？”
“是的。”赵森平叹息道，“符合要求的，只有混沌境。或者说，能够通过测试看出资格的，只有混沌境或者界者级。”
“明白了。”凌峰道，“难怪他会找我。也就意味着，这药丸对凌空境和秩序境不起作用，是么？”
“药丸是有作用的。”赵森平道，“只是凌空境和秩序境服下药丸之后，得到的力量会非常不稳定。有些人第一次能爆发出八成力量，但第二次很可能只剩下了半成。”
“秩序免疫发挥作用了。”徐文斌道，“我算是明白了。凌空境还好，秩序境本身就拥有自身的秩序力量，一旦服用这个药丸，自身秩序会对其进行压制。而凌空境的弊病在于，小世界已经成型，会排斥外来力量。”
“是的，但混沌境和界者级不会。”赵森平道，“所以他们前几年压根找不到合适人员，最后只能选择从界者级、混沌境挑选。只要符合条件的混沌境、界者级服下过一次药丸，就相当于在他们的秩序里面包容了这药丸的力量。再服下药丸之后，力量不会衰减。”
“可是，这个跟星舟有什么关系？”凌峰不解地问，“只是一枚药丸，能够看出这么多东西？”
“因为能够得到力量的适能者，意味着可以包容星舟本身的掌控之力。”回答的人不是赵森平，而是徐文斌，“作为一个‘掌控者’，自然要对各种规则熟悉，这个药丸相当于起一个引导作用，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