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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出门见我们?这种可能性千分之一都不到,这个小无赖从无悔过之时。
就在这时,隔壁院里探出一个妇女的脑袋问:“找谁呀?都不在。”
“鲍进宝去哪儿啦?”
我气冲冲地问。
“好像是上镇中心街的饭店吃饭去了。”
我听了,马上带着大家向镇中心街走去。
在中心街的一家饭馆里,我们找到了喝的面红耳赤的鲍进宝。
他见咱们进来了,不屑一顾的继续和另外两个人吆五喝六。
“鲍进宝,怪不得你旷课,原来到这儿喝酒来了。”
我走上前一步说。
“咋的?我喝酒你还管的着啊?”
他瞅瞅我,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块肉,咂咂嘴说:“这狗肉真香!”
“啊!
赛虎!
赛虎!
……”
孩子们扑上去,围着桌子哭叫起来。
苇苇突然奔向鲍进宝,抡起小拳头边打边叫:“还我赛虎!
还我赛虎!”
鲍进宝扬手把苇苇推倒在地,眼一瞪说:“还你个屁!”
咱们两个同时奔上去扶起弟弟,异口同声地说:“鲍进宝,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老子就欺人太甚了,你们能把我咋滴?”
他骄横地说。
他的两个帮凶,也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们。
“你敢欺人太甚,小太爷就教训教训你!”
我正要挥拳打向他,你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明晖,他们人多,你会吃亏的!
“
你柔嫩的小手触碰到我赤裸的胳膊上,我顿感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柳明晖,有本事你就来!”
鲍进宝抱着膀子叫嚣。
“明晖!”
我拽着我急切地叫。
我不能让你担心,便说:“好,鲍进宝,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讲理的地方!
子芯,咱们走!”
我带着你们走出饭馆,鲍进宝等人在咱们身后肆无忌惮的大笑。
苇苇“哇”
地一声哭了,你们也个个愁眉不展。
“明晖哥,怎么办?”
子葳心不甘地问。
“走,告他去!”
我坚决地说。
我领着你们来到派出所,值班民警见进来一群孩子,慌忙叫:“干什么的?干什么的?”
“告状的!”
我大声说,你们也呼应着。
“告状的?”
对方不屑地笑了,而后往外轰我们,“这是派出所,不是幼儿园,去去,一边玩去。”
“民警同志,请你听好,我们不是胡闹,我们真是来告状的!”
我认真地说,“我们告鲍长的儿子鲍进宝,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强抢还打人!”
“你们真要告状呀?”
这时值班民警才觉出事儿不对。
“千真万确!”
“你们要告谁?”
他眼珠转动着,“要告鲍长的二儿子?”
“一点不错!”
“他可是镇长的外甥啊!”
他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镇长的外甥怎么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一个小小的镇长的外甥了!”
我最厌恶别人以势压人。
“小伙子,我劝你别傻,你没听说过天高皇帝远吗?一个小小的镇长就是这儿的土皇帝,这官司你打不赢的。”
他好心的劝说。
“我就不相信有理会打不赢官司!”
我倔强地说。
“小伙子,你还是太嫩,太年轻了!”
他摇着头,满心孺子不可教也的遗憾。
磨蹭了半天,唯恐引火烧身的熊蛋,就是不肯受理此案。
“你不管是不是?”
最后我冷笑一声问。
“不是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