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巴黎,不是风景,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存在。
我写道:“有些城市不必言说,它站在那里,就是答案。”
有孩子在塔影下奔跑,母亲在后方唤他名字,那呼唤中有依恋,有不舍,也有希望。铁塔并不属于浪漫与奇迹,它属于夜晚最深处那些沉默的人与瞬间。
次日清晨,我早起走入玛黑区。这里少有游客,是巴黎最“日常”的角落。面包店飘出黄油与酵母香,街猫跳上露台,树影斑驳地洒在蓝白百叶窗上。
我走进一间老书店,白发老妇问我来自哪里,我说:“一个远方。”她笑着递给我一本空白笔记本,说:“那你就把远方写进去。”
我装好笔记本,那是旅途中最温柔的馈赠。书店门口的风铃响了一声,像在为我送行。
走出街角,我在露天咖啡座喝了一杯热可可,温暖缓缓流入心脏。玛黑区的静谧让我不再是旅人,而像住在这里的人,暂借一日阳光与尘土。
午后,我站在巴黎里昂车站的站台,望着列车缓缓进站。巴黎未曾为我准备惊天动地的情节,却用沉静与细节,重新诠释“旅人”二字。
列车开动,窗外是挥手的行人,是塞纳河在落日中反射的金色波光,而我心中,已悄然铺展新的轨迹。
我在《地球交响曲》写下:“当你学会凝视一座城市,它也会在你心里留下光的纹路。”
下一站,是蔚蓝海岸的王国——摩纳哥,那座悬崖之上、阳光之中的国度。
我轻声说:摩纳哥,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