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写下:
“淮北的历史,不是帝王将相的舞台,
而是锅台灶口、百姓心头;
她不争地位,却自有来处。”
六、地底与人心之间·地图落笔·下一站宿迁
五天淮北之行,我从矿井走进茶楼,从塌陷地走向新城区,从汗水里看见希望,从沉默中听到鼓声。
这座城市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煤石——粗糙、不耀眼,却有一股沉稳的能量。
她不喊口号,她说话靠行动;
她不等机会,她自己把地翻开;
她不贪光亮,但愿意一生为光工作。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地图,在黑色脉络之上、茶烟炊火之间、低语坚守之地郑重落笔:
“第202章,淮北已记。
她是一座往地底沉的城,
却用自己的沉,托起了他人的光。”
下一站,是宿迁。
我要离开黑色的地心,走进一座因水而秀、因酒而暖、因项羽而悲壮的苏北名城。我要听听那里的河水、酒香、英魂与稻浪,是如何在千年的黄土地上,写下一句刚柔并济的抒情诗。
我合上笔记本,轻声说:
“煤已入地,酒将出土——宿迁,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