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远的地方,你觉得合适吗?”
南依只觉脑袋短路了,什么“父母在不远游”?他想做自己的爹?
她觉得眼前这男人飘了,是时候让她爸给这位小谢总上上课了。
谢其琛只当没看见她古怪的神情,继续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咱俩可是在大家面前认真拜过的,你想赖账都不成。”
拜过?拜天地还差不多!
她只记得自己跟他在红旗底下一起宣过誓,对拜师一事记忆自动抹灭了。
“都说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我这做师父的还没享受过你一天的服侍,倒是给你干了不少善后的事,你总不能抵赖吧?”
话音落下,电梯也到了1楼,黎明听了全程半点声音也没有。
而南依听了一席话,肚子里的腹诽半点没有少嘀咕,面上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黎明看着好笑地撇过头,要说辩论,谁能说得过曾经的辩论社一辩谢其琛?
直接给南依说懵了,可怜的孩子,大脑都快煮成脑花了吧?
谢其琛站在早早等候的房车前,率先拉开车门等在一旁,眼神示意南依。
南依犹豫了一下,还是第一个上车。
谢其琛无奈一笑,笑得南依莫名其妙。
她又怎么了?
谢其琛示意她看自己的手,“不是让你先上车,是让你学我这样做。”
顿时,在场的人包括司机都忍不住笑了,只有南依羞窘地红了脸颊。
“我、我不知道。”
正要下车,谢其琛握住她的手腕,纤细的很,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握断。
“别下来了,开玩笑的,不会看不出来吧?”
谢其琛挑起眼角,本就俊朗的面庞愈加柔和,且在冬日里温暖了阳光。
南依避开他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谁知道他一个霸道总裁也会开玩笑?
还以为他从来都是那副从容不迫、胜券在握的模样。
等谢其琛和黎明都上了车,车子才启动。
路程不算远,房车的休息室也就用不上,大家都是坐在前面的座椅上。
车子行驶中,没有人同她说话,南依总算缓过来了。她第一次坐房车的车座,感觉有些新奇,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谢其琛本来在闭目养神,察觉旁边的动静,看向对面的女人,“什么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