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房大人也是按月雇佣我等,这价格倒不是不能降一些,”
房玄龄道:“按月雇佣你们,想什么呢,老夫说不定用不了一个月就离开营州这里了呢。”
最大的期限,就是房玄龄走遍了整个营州,从秦怀柔那里收到税赋之后,就要离开了,
这个税赋也不过是让秦怀柔做一个承诺罢了,毕竟今年是三年之期的最后一年,等明年就要按照正常的情况缴税了。
“房大人,您看是吧,您无法按月来,那我们也只能算是临时工,多要点工钱应该不算什么吧,”
“所以只能给您一个优惠价,优惠到一百八十文,多了我们也没办法,”
“是啊,房大人,您这么大的人物,这点钱应该算不上什么吧,”
“你们几个,这么不相信房大人的么,没看到他老人家身旁的管家怀中鼓鼓囊囊的么,一看就是银子,”
“还别说,真是耶,这么有钱,那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几个小家伙如若无人一般,当着房玄龄的面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捧着房玄龄说,却怎么听都不对味呢。
房玄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好吧,那就按一百八十文,”
“你们这里是四个人,还有没有小伙伴,怎么着也要凑够十个人啊,”
既然同意了价格,事情还必须要做,索性房玄龄就豪横一把,
不就是将近二两银子么,横穿一次马路都掏了二两左右的银子,这算什么。
“当然有了,别说十个了,就算几十个,俺们都能给您找来,”
“丑话可要先说在前面,这工钱可是要提前给的啊,”
“那是自然,”
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房玄龄还是不屑去做的,尤其是对方还是小家伙,
在大唐除了皇宫里那几个,任何拉出来一个人,放在房玄龄面前,都能被人说成以大欺小,
换成这几个小家伙了,那岂不是还要翻倍的啊。
“管家,掏钱,”
“诺,”
房玄龄认准的事势在必得,管家尽管掏银子就是了,
“先支付两日的,”
也不怕几个小家伙拿了银子不给房玄龄办事,
交谈了这么久,最起码的诚信还是有的。
领头的那个小家伙接过来管家手里的银子,并没有给其他几个人分,
就在房玄龄单纯的认为他会在之后分下去的时候,
对方开口说话了,“银子俺先收着,若是事情办不成,到时候给您退回去一半,”
仿佛小大人一般,说的有模有样的。
“这点你们同谁学的?”
“这还用学么?我家大人大力发展商业的时候,第一个要求就是让商人们改掉原来贪小便宜的毛病。”
“正所谓君子重诺,商人逐利,秦怀柔这小子一改常态,教化商人重诺,倒也是别出心裁。”
“那是必须的,”
对于秦怀柔,几个小家伙可是盲目的崇拜,
却不知道此刻他们的偶像正在盲目的崇拜别人,
视线回到李靖住的小院当中,
“听闻李夫人有一位师兄,”
“王爷,你知道大师兄的踪迹?”
有了心念人的消息,红拂女也顾不上秦怀柔了,两眼放光的看着李孝恭,
期望在对方的口中听到一些她关心的消息。
李孝恭摆了摆手,说道:“惭愧啊,本王只是听闻李夫人的师兄是一位奇人,神交已久,却始终不得见啊,”
红拂女一脸惋惜,“妾身还以为王爷有大师兄的消息了呢,”
“师兄习惯了孤云野鹤的生活,常年游走在山川河流之间,一般寻常人很难见到他,”
“李夫人勿怪,本王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王爷,尽管问便是了,若是妾身知道的,必然如实相告。”
“多谢李夫人,不知你师兄同你这些年来可有书信往来?”
提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