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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要不他去把楚执柔给弄死?
聿云暮蠢蠢欲动的表情太好读懂,星澜原本是不打算提醒的,可想到时子初的脾气,便只能开口说:“建议你不要插手酒酒的事。”
聿云暮看去。
星澜冷漠的话语透出几分刻薄,“你作死无关紧要,但会连累我。”
酒酒向来不讲道理。
如果聿云暮真得去把楚执柔弄死搅乱了酒酒的计划,他高低要被酒酒甩上一个不劝阻的罪名。
“……”聿云暮冷声,“我一直不明白时子初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人模狗样,张嘴吐不出象牙。
又冷又寡淡薄情,还是个疯狗。
星澜非常乐意给情敌添堵,所以他唇瓣一张,开口就说:“强大、资源、专情。”
“……”聿云暮脸上一言难尽的嫌恶。
现在还要加一个自恋狂。
“就凭时子初的手段,楚执柔基本上不可能在她手上讨到好处。”聿云暮一句话又把话题给拽回来了。
所以,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情让时子初对一个手下败将耿耿于怀?
“你为什么不去问酒酒?”星澜反问。
聿云暮阴沉的声音带上火气,“再炫耀滚出去。”
但凡时子初会说,他需要来问星澜这个狗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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