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让时小友代为赴宴时我们都在场。”
宇文婠对上时子初浅笑盈盈的面容,后脊蓦地冒出一股寒意,她握着椅子扶手堪堪稳住身体。
“我以为我之前说的够清楚了。”时子初浅笑着,一脸无辜纯良。
宇文婠看着时子初这装无辜的恶心样,咬着银牙目露几分凶光。
这个贱人!
宇文家主扫了眼宇文婠,随即举杯和时子初说:“家中小辈实在是不懂事,时小友豁达大度,我代小辈向时小友赔罪。”
时子初浅笑着,伸出去的手却拿起了筷子。
“宇文家主这话我不敢当,我向来狭隘又恶毒,实在是担不起豁达大度的美誉。”
温和婉转的动听声音比丝竹声还要好听些。
看着丝毫不给面子的时子初,宇文家主放下酒盏微微扯动着嘴角。
“时小友,你还年轻,这做人啊不能做得太绝。”宇文家主慢悠悠的声音响起,他伸手拿起筷子夹菜,“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时子初依旧浅笑着,她夹起一块肉放在碗里。
“宇文家主,我忽然想到了个事。”
漂亮潋滟的桃花眸看去,凉薄平静的目光与脸上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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