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宣武伯小太保吗!
快给本宫瞧瞧你画的是不是后边的!”
榆阳公主一手叉腰,一手伸出想要夺画稿,刘毅哪里能让她轻易得逞,将手臂举高,试探着道:
“殿下,您看这?”
榆阳公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杏眸死死盯着画稿,脆生生道:
“知道了,你把画稿拿来本宫就走!”
“那就请殿下退至门外,微臣再将画稿递出。”
“麻烦!”
嘴里虽然嘟囔着,榆阳公主却是身体很诚实的退了出去,
“诺,出来了,快给本宫!”
刘毅淡然一笑,将画稿双手递出,榆阳公主得了画稿,扭身就要跑走,夏秉忠却是将其拦住,弓着身子陪着笑,
“祖宗,在这儿瞧瞧就成了,您要是拿走了,奴才和宣武伯的脑袋都得搬家,您也不想宣武伯有事,以后看不到这新鲜玩意儿了吧?”
榆阳公主虽然调皮,但好赖话还是能分得清,犹豫片刻应了下来,夏秉忠急忙让人端来火炉书案,奉上茶水点心,又亲自在边上伺候,时不时的挡挡风,遮遮阳。
“这个榆阳公主还挺受宠啊,让夏秉忠这个二太监这么巴结!”
宫里有两个太监地位最高,一个是太上皇近侍,人称大太监戴权,一个是文雍帝近侍,二太监夏秉忠,他们两个私下的体面,比起一些贵人主子都要丰厚,就算是公主,恭敬理所应当,但这样做的比狗还贴心,只能是对方极为受惊。
“算了,左右与我无关,公主,粘上的没几个好下场。”
想起历史上那些个悲情驸马,刘毅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回到御书房里接着跪下,不管有没有人在,他这个态度得表明了。
约摸盏茶的功夫,三个太监从远处走来,见到榆阳公主也在,急忙跪地行礼,但榆阳公主看的正入迷,哪里有心情搭理他们,三人无奈,只好跪着,好在夏秉忠悄悄打了个手势,三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进了御书房。
“哎呦,这位就是宣武伯吧?咱家有礼了!”
刘毅见来人穿着红色太监服,约摸三十左右,相貌颇为喜感,便知但道这是新任内务府总管太监曹瑞喜,当即抓住对方的手腕,不着痕迹的塞过一串珠子,
“曹公公,可把你等来了!
东西都带了吗?”
曹瑞喜到底功力差点,瞥了眼才看清珠串的来历,这才眉开眼笑道:
“带了!
知道您等着,咱家一路是没停啊,您看看这汗,得亏咱家身体还成,不然这大清早的,说不定就得得个风寒什么的!”
听到这话,刘毅以为对方是又要索取贿赂,可来的匆忙,就带了两串珠子,还是从薛蟠手上拽下来的,只能暗骂一句,笑着道:
“诶,曹公公红光满面,身强体健,比起大小伙子都不差,这点风算的了什么!”
“伯爷您过奖,过奖!
咱们闲话少说,一会儿陛下用完早膳,肯定要回来批折子,小春子,小喜子,还不把东西拿出来!”
两个小太监应了一声,从抬着的木箱里取出两块金砖,提出一桶糯米石灰浆,又取出凿子之类的工具,刘毅瞥了眼,笑道:
“二位公公,能否让我瞧瞧这金砖?”
两个小太监愣了愣,看向了曹瑞喜,
“看咱家做什么!
伯爷看看怎么了,没眼力见的蠢物!”
“诶,是我非要看,曹公公何必苛责他们。”
刘毅替二人解了围,又是伏下身子和气道:
“二位小公公不必害怕,陛下让我修,可我这手艺实在不成,这才有劳二位,说起来我得谢谢二位!”
说着,刘毅悄悄给二人手里塞了一小块碎银子,二人对视一眼,一个长得黑瘦的小太监一边将金砖递过来,一边低声道:
“不敢当伯爷您的谢,小春子就是一个没品的奴才,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刘毅接过金砖,用手指在边缘处的切口摸了摸,朝着小春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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