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敢触这霉头啊。”
赵承宗心里这个气啊,自己何等身份,还拿一个小小的孙延召没办法了。
钱文斌捻着胡须,缓缓道:“衙内,须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但您身份尊贵,何必与江湖草莽争一时之短长?”
他话锋一顿,见赵承宗望来,才阴冷地续道:“那孙延召,归根结底是禁军里一个小小的都头。这朝堂,可不是他撒野的江湖。我们何不借御史之手,罗织……不,是‘查实’他的罪状?一本参奏上去,任他武功通天,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
赵承宗眼睛一亮,冲着钱文斌说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对啊,他有官身,就不信他所作之事滴水不漏,就劳烦钱先生去相熟的御史那里走上一趟,我定要让他孙延召死无葬身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