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散去。
“师父,你借这雷法到底要干什么用啊?”
娜仁立刻凑上前,好奇地追问。
她跟着张起灵走南闯北,见他从不做无用之事,这几日闭门练法,更是少见的专注。
张起灵抬手擦了擦额角薄汗,语气平淡:“只是研究一下。”
话音未落,他心中却已转过念头——这天师雷法虽刚劲有余,但缺少一丝灵动,与未来要创的五雷天心诀相比,还差了点“顺天应人”
的内核,需得再打磨打磨。
话音刚落,张起灵便转身走向院中的石桌,桌上摊着几张泛黄的符纸和一本线装古籍。
他拿起毛笔,蘸了朱砂,一边回忆雷法的运转轨迹,一边在纸上画着符文,时而蹙眉思索,时而提笔疾书,周身又泛起淡淡的灵力波动。
娜仁看着他一头扎进雷法研究里,连茶盏空了都没察觉,忍不住摇了摇头,小声嘀咕:“真是一研究起术法就什么都忘了。”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从木箱里翻出一本兽皮封面的册子——那是多阔霍的草原功法,书页上还留特异的文字。
娜仁盘腿坐在榻上,指尖划过晦涩的文字研究道。
长安赵府,青瓦朱墙隐在晨雾中,透着几分肃穆。
院中银杏树下,赵归真一袭暗紫色道袍,衣摆绣着银色云纹,手中捏着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函。
信纸薄薄几页,他却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末了抬眼望向皇城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备车,我要进宫。”
赵归真将信函递给出身不良人的贴身下人,声音沉缓,“对了,去相府一趟,喊上李相一同前往。”
下人垂应诺,接过信函时指尖微顿——信封角落那枚若隐若现的“不良人”
铜印,他再熟悉不过。
待下人退下,赵归真走到廊下香炉旁,将手中信纸点燃。
火光舔舐着宣纸,字迹迅化为灰烬,唯有那枚铜印的印记,在火焰中闪过一抹暗金,最终连同信纸一同化为齑粉,被他随手拨进香炉,与香灰混作一团,再无痕迹。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