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咱爹的福,当年要不是咱爹花钱给俺爹整县里去,我也不能接了俺爹的班儿。”
“不管上一辈儿的人是咋回事儿,对于我来说啊,俩爹都是爹,娘是亲娘,姐是亲姐,妹妹也是亲妹妹。”
听到这里,孙传武嘴不由得微微上扬,这种和谐的家庭关系,事儿办起来也舒服。
孙传武也没过多打扰,人家建军儿爷俩仁义,能做出这种事儿来,谁也不能说个不字儿。
回了家,孙传武和赵虎赶忙上炕睡觉,赵阳哥俩今天不在家,下午的时候俩人接了活,直接下乡了,这三天都得在主家住着。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天不亮就起床,赵虎带着人打穴,孙传武则去邵家主持后事儿。
吉时一到,孙传武封了棺材,八大山这么一抬,吴建军儿就站在门口摔了盆。
不少人都站在那里围观,看着吴建军儿表情悲怆,重重的把陶盆儿摔成碎片,众人也感动的潸然泪下。
对于吴建军儿,真没有一个人能说一句不是,谁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说吴建军儿爷俩仁义。
四平八稳,棺木入土。
孙传武师徒吃了大席,就开着车往家赶。
走到半路,孙传武突然踩下了刹车,按了两下喇叭。
赵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往前面一瞅,眼珠子瞪的溜圆。
“好家伙,这黄皮子真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