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6日的清晨,鲤城的阳光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透过陈伟别墅二楼的落地窗,把浅金色的光斑洒在欧风琳的发梢上。她蜷在陈伟怀里,鼻尖蹭着他衬衫上淡淡的龙涎香——那是昨晚他用龙凝剑吸收灵气时,剑身上沾到的灵雾味道,混着他身上惯有的雪松气息,成了最让她安心的味道。
“醒醒,再不起咖啡该煮糊了。”陈伟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指轻轻挠了挠欧风琳的腰侧,看着她像小猫似的缩了缩,眼底漾开笑意。欧风琳迷迷糊糊睁开眼,睫毛上还沾着点睡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抱五分钟,就五分钟——昨天教学生练剑,胳膊都酸了。”
陈伟无奈地笑,却还是收紧了手臂。窗外的庭院里,几株灵植正趁着晨光吐纳灵气,茉莉色的灵雾绕着叶片打转,偶尔有几只灵蝶停在花苞上,翅膀一振就洒下细碎的光。这别墅是他去年在鲤城买的,后来改成了几人共用的住处,一楼打通了一半做well l酒馆的吧台,另一半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八个房间,每个房间都布了聚灵阵,连阳台都种满了能自动调节灵气浓度的“忘忧草”——用樊正索的话说,“这哪是住家,简直是修仙界的‘五星级民宿’”。
“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温存,门外传来吴巧巧清脆的声音:“陈哥欧姐!快下来!张强买的灵果到了,说是今天的‘报恩榴莲’,再不吃就被他自己炫完了!”
欧风琳“噗嗤”笑出声,推了推陈伟:“快起吧,不然等会儿张强真把榴莲全吃了,晓琴又要跟他吵。”两人麻利地起身,陈伟顺手从衣柜里拿了件深蓝色的教官制服外套——左胸别着“鲤城修道院特聘教官”的银质徽章,龙纹边缘还嵌着细闪的灵晶,是欧风琳前几天亲手帮他镶的。欧风琳则选了件浅紫色的连衣裙,外面套了件同色系的短款外套,领口别着凤鸣剑形状的胸针,走两步就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只振翅的小鸟。
下楼时,客厅已经热闹起来。张强正蹲在玄关拆快递,怀里抱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榴莲,脸上笑开了花:“你们看这榴莲,壳薄肉厚,还是‘灵植培育款’,吃了能补灵气,比普通榴莲强十倍!”吴巧巧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个灵木做的梳子梳头发,翻了个白眼:“就你会买,昨天买灵麦啤酒原料的时候,还跟老板砍了半小时价,说自己是‘大冤种’,今天买榴莲倒大方了。”
“那能一样吗?”张强梗着脖子,把榴莲放到茶几上,“啤酒是给客人喝的,榴莲是给咱们自己吃的——再说了,巧巧你不是昨天说想吃吗?”吴巧巧脸一红,没再说话,只是偷偷从果盘里拿了颗灵葡萄塞嘴里,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樊正索正站在客厅中央,用灵气操控着几个彩色的气球——那是昨晚酒馆打烊后,他跟廖可欣一起买的“灵气球”,充的是稀释过的灵雾,晚上会发光。这会儿他正试图把气球串成爱心形状,结果灵气没控制好,一个粉色气球“砰”地炸了,灵雾飘出来,带着股草莓味。廖可欣从厨房探出头,笑着吐槽:“樊正索,你这气球串得比上次给我叠的纸鹤还丑,要不还是我来吧?”
樊正索委屈地转头,手里还飘着个歪歪扭扭的蓝色气球:“我这不是第一次嘛,下次肯定比你串得好——再说了,上次的纸鹤我后来练了好多次,现在叠得可好看了!”说着就想从口袋里掏纸鹤,却被廖可欣笑着打断:“行了行了,先别掏了,晓琴和冕夜呢?再不来咖啡要凉了。”
话音刚落,楼梯口就传来脚步声。吴冕夜穿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手里拿着个笔记本,苏晓琴跟在他身后,扎着高马尾,手里抱着一摞咖啡馆的菜单——周末咖啡馆要营业,她们昨天熬夜改了新菜单,加了款“凤鸣拿铁”,是用欧风琳提炼的灵液做的,据说喝了能让人心情变好。
“刚在楼上改菜单呢,”苏晓琴把菜单放到茶几上,拿起欧风琳刚煮好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睛一亮,“风琳,你这咖啡绝绝子!比上次的桂花拿铁还好喝,周末肯定卖爆!”欧风琳笑着递了杯咖啡给陈伟:“加了你说的灵蜜,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