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咽下去:“我也学!到时候我跟风琳比赛,看谁先站板上,输的请喝奶茶。”吴冕夜在旁边补刀:“你俩别摔水里喝海水就行,听说东山岛的海水‘齁咸’,比你上次泡的盐水还咸,喝一口能齁半天。”
夜幕像块深蓝色的布,慢慢盖住了天空。沙滩上有人开始放孔明灯,橘黄色的光在黑夜里飘啊飘,像星星落了下来。“咱们也放一个吧!”欧风琳拉着陈伟跑向卖孔明灯的小摊,摊位上的孔明灯五颜六色,有粉色的、蓝色的、还有印着卡通图案的。她选了个粉色的,笔尖在灯面上划过,写下“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天天开心”。陈伟在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心,把自己的名字和她的名字写在里面。两人捧着灯站起来,看着它慢慢升空,火苗舔着灯面,带着他们的愿望越飞越远,直到变成个小光点,融进漫天星辰里。
樊正索和廖可欣坐在礁石上,海浪拍打着礁石,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你看那艘船,”廖可欣指着远处的渔船,渔火一闪一闪的,像颗不会动的星星,“像不像你上次给我买的那个小夜灯?也是这样一闪一闪的。”樊正索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呼吸洒在她颈窝,有点痒。“等毕业,咱们也买艘小船,”他说,声音闷闷的,“就搁这儿,每天出海打渔,回来我给你做海鲜粥,放你爱吃的瑶柱和虾米。”廖可欣笑着回头,鼻尖蹭到他的下巴:“你会做吗?别把粥煮成‘浆糊’,上次你煮泡面都能把水烧干。”
苏晓琴和吴冕夜在沙滩上追着跑。苏晓琴光着脚,沙子钻进脚趾缝,痒得她直笑,笑声在夜里传得老远。“慢点!”吴冕夜在后面喊,声音被风吹得有点散,“再跑我就把你刚才捡的贝壳全扔海里,让你白捡一下午!”苏晓琴突然停下,转身做了个鬼脸,舌头伸得老长:“来啊来啊,‘略略略’——”话音未落,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摔在沙滩上,沙子沾满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吴冕夜赶紧跑过去扶,结果被她拽着一起滚进沙里,两人滚成了两个“沙人”,笑声在沙滩上荡开老远,惊飞了礁石上栖息的海鸥。
张强和吴巧巧坐在帐篷边,借着手机灯光数贝壳。他们捡了满满一袋子,有大有小,形态各异。“这个最大的给你,”张强把个扇形贝壳递给她,贝壳边缘还沾着细沙,摸起来有点糙,“像不像你上次在博物馆看到的那把小扇子?就是颜色不一样。”吴巧巧接过来,指尖摩挲着贝壳上的纹路,一圈一圈的,像年轮。“真像,”她小声说,“我要把它串成钥匙扣,挂在我的书包上,这样每天都能想起今天。”张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进她手里——是枚小小的海螺,里面还能听到呜呜的风声,像海浪在唱歌。“刚才捡的,”他挠着头,耳朵有点红,在手机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你说过想听海浪的声音,这个能一直响。”
李行暐和钟莳梦在民宿露台喝咖啡,白色的瓷杯冒着热气,和夜里的凉风格格不入。远处的灯塔闪着规律的光,红一下,白一下,像在眨眼睛。“还是海边好,”钟莳梦抿了口咖啡,舌尖尝到点微苦,“比市区安静多了,连风都带着甜味,不像市区,风里都是汽车尾气的味道。”李行暐搂住她的肩膀,手指轻轻敲着栏杆,发出“咚咚”的轻响。“等忙完俱乐部的事,”他说,“咱们就来住半个月,什么也不干,就看海,听浪,像‘退休老干部’似的,早上看日出,晚上看星星。”钟莳梦笑着靠在他肩上,头发蹭到他的脖子:“好啊,到时候我给你煮海鲜粥,放你爱吃的瑶柱,再卧个鸡蛋,保证比大排档的好吃。”
夜深了,海风带着点凉意,吹得帐篷沙沙响,像有人在外面轻轻唱歌。欧风琳蜷在陈伟怀里,听着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哗啦,哗啦”,像首温柔的催眠曲。她的头发还带着点沙粒,蹭得陈伟的脖子有点痒。“今天开心吗?”陈伟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像是刚睡醒,手指轻轻拨着她的头发,把沙粒捡出来。欧风琳往他怀里蹭了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防晒乳味,混合着点海水的咸味。“开心,”她闷闷地说,“就是有点累,跑了一下午,腿都酸了。”陈伟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