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感受着叶子的柔软和细腻。她的眼睛里满是好奇,对樊正索说:“宝,这些茶叶好可爱呀,就像一个个小绿精灵。”
然而,在茶园里也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廖可欣不小心被一根茶树的树枝划伤了手指,她“哎呀”一声叫了出来。那声音在宁静的茶园里显得格外突兀。樊正索听到声音,心脏猛地一紧,急忙跑过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他看到廖可欣手指上的伤口,虽然伤口不大,但他心疼得不得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廖可欣的手指,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他把廖可欣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吹着,嘴里还念叨着:“宝贝,疼不疼呀?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廖可欣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暖暖的,笑着说:“宝,我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而已。”茶农也赶紧拿来了草药,那草药有着一种独特的清香。茶农把草药捣碎,轻轻地敷在廖可欣的手指上,还细心地用布条包扎好。
随着旅行的进行,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他们在游玩路线上出现了分歧。樊正索想去参观一个古老的庙宇,他觉得那里一定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可以让他们更好地了解龙溪的历史。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庙宇里那宏伟的建筑和精美的壁画,那些壁画上的人物仿佛在向他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而廖可欣则想去一个民俗文化村,她对那些民间的传统习俗和手工艺品更感兴趣。她想象着民俗文化村里各种各样的民俗表演,还有那些独特的手工艺品,心里就充满了向往。
樊正索试图说服廖可欣:“宝贝,那个庙宇可有名了,里面的建筑和壁画都很值得一看呢。你看,那庙宇的建筑风格一定是融合了很多古代的建筑智慧,壁画上的故事也能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龙溪的过去。”廖可欣却不依不饶地说:“宝,民俗文化村听起来就很有趣呀,肯定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想去看那些传统的民俗表演,还有那些手艺人制作手工艺品,一定特别有意思。”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让步。
樊正索有些着急了,他提高了声音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呢,庙宇是龙溪的文化象征,比那个民俗文化村重要多了。”他的脸因为着急而微微泛红,眼睛里也带着一丝怒气。廖可欣一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觉得樊正索不理解她的想法,还凶她,心里委屈极了。她委屈地说:“你怎么这么霸道,我的想法就不重要吗?”说完,她转身就跑开了。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樊正索站在原地,看着廖可欣跑开的背影,心里懊悔极了。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大腿,心里想:“我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呢,她只是想去自己感兴趣的地方而已。我真是个大笨蛋。”可是廖可欣跑得太快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他的眼睛在周围焦急地搜索着,希望能看到廖可欣的身影。
樊正索在古街里焦急地寻找着廖可欣,他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担忧。他的脚步匆忙而凌乱,在古街里穿梭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每跳动一下都伴随着疼痛。
而廖可欣跑开后,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地哭。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不停地从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衣服。她心里想:“宝是不是不爱我了,他怎么能这么凶我呢?”但是她又有些后悔自己这么任性地跑开。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衣角,心里充满了矛盾和不安。
就在樊正索快要绝望的时候,他突然在一个小巷子里看到了廖可欣的身影。他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然后急忙跑过去。他跑得飞快,差点被路上的石头绊倒。他紧紧抱住廖可欣,那拥抱充满了力量,仿佛要把廖可欣融入自己的身体。他说:“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凶你,我们可以两个地方都去呀。”廖可欣抬起头,看着樊正索真诚的眼睛,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不过这次是感动的泪水。她扑进樊正索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仿佛害怕再次失去他一样,说:“宝,我也有错,我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