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
“所以，你们神盾局，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往我的斯塔克集团里安插间谍？”
托尼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实验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因此而凝重了几分。
“别紧张，托尼。”
弗瑞的表情依旧严肃，语气却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平静。
“我们并不是只针对你。任何成功的企业中，都有我们的人。这只不过是维持世界稳定，所必要的手段罢了。”
弗瑞的独眼紧紧盯着托尼，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毕竟，我们所要面对的威胁，可不止有那些普通的恐怖分子。还有一些疯狂的科学家，以及其他更难以想象的存在。”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况且，我们在内部机密网络上，发现了一个小尾巴。关于这个，你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一下？”
弗瑞这里指的，显然是贾维斯先前偷偷黑进神盾局内部系统时，留下的一些的痕迹。
听到这话，托尼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的不悦也消散了不少。
他嘴角重新勾起那抹熟悉的、带着几分自负的笑容。
“居然被你们发现了。”
他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那我们就算打平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作为你们神盾局特聘的顾问，是不是也应该有权利知道你们正在调查的一些事情？”
托尼显得有恃无恐。
似乎被神盾局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事实上，贾维斯能留下那些许痕迹，也正是托尼没有刻意让它清理干净的结果。
一来，他确实感觉黑进神盾局的系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挑战，毕竟他早已习惯让贾维斯渗透进各种政府部门的数据库，获取他想要的情报。
二来，这也是他对这个新加入的，或者说，被强行拉入的组织水平的一次小小测试。
如果连贾维斯没有刻意隐藏的入侵痕迹都发现不了，那只能说明，这个所谓的神盾局，也不过如此。
尼克·弗瑞看着托尼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和托尼·斯塔克这样的人打交道，寻常的手段是行不通的。
“既然你提到了神盾局顾问的权利。”
弗瑞的声音沉稳下来。
“那我们就不得不聊一聊，顾问所需要履行的义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