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现在户部用的‘户帖制’?玄甲会的人,早把‘护民’藏进了案牍里!”
狄仁杰忽然指着隋案中“玄衣人赠流民铁犁”的记载,指尖划过“铁犁刻护字”五字:“武将军可知,本朝的‘官铸农具’为何必刻‘护’字?隋代玄衣人开的头
——他们怕老百姓不懂‘护民’的玄虚,便把‘护’字凿进犁铧、刻进锄头,让老百姓每翻一次田,都知道有人护着他们的地。”
“所以老子在西市看见的胡商铁砧,都刻着‘护’字纹?”武三思忽然捶了下廊柱,震落的雨珠在地面砸出小水洼.
“奶奶的,玄衣人真是把‘护民’凿进了铁器里——就像咱护民坊的义仓,仓门刻‘饱’,井栏刻‘暖’,小娃们摸得着、看得见!”
此时,林渊带着千牛卫走进大理寺,袖中掏出份从敦煌石窟找到的唐代判牒——朱砂批红处,“玄衣人助于阗断水讼”的记载旁,绘着玄甲会“分水衡”的图示:“狄阁老,这判牒里的‘分水法’,规定‘绿洲之水,胡汉按丁均分’,与本朝‘西域水部律’的核心条款一致——玄甲会当年,怕是借官府判案,把‘护民’写成了律法。”
“不错。”狄仁杰望着案头堆叠的历代案牍,从秦代的《田律》到唐代的《户婚律》,每部律法的“民生条款”旁,几乎都有玄甲会的暗记,“玄甲会深知‘护民需凭律法’——秦代藏‘授田制’于《田律》,汉代隐‘常平仓’于《食货律》,到了本朝,‘护民坊规’早已融进《唐六典》的‘户部条’里。”
陈清远忽然指着北魏陶片上的“玄衣人”简笔画——那人腰间悬着的青铜蝉,竟与狄仁杰的随身佩饰一模一样:“狄阁老,这陶片上的‘护民郎’佩蝉,可是玄甲会的‘脉传之证’?”
“是,也不是。”狄仁杰摸出青铜蝉,蝉翼在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玄甲会的‘传脉’,从来不是靠器物,而是靠‘把护民之法写进律法、刻进案牍、融进官府的每一道文牒’——就像这隋案里的‘授田图’、北魏的‘代田法’,看似是官府政令,实则是玄衣人藏在律法里的‘护民心’。”
武三思忽然蹲下身,用斧头刃口在水洼中划出“护”字——笔画随水波荡漾,却始终清晰:“老子……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