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丁点血迹也未曾沾染,光洁如初地悬停于空中。
朱慕一边稳定着宋怀珠的伤势,一边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个法器?朱菀,你从哪里弄来……”
话音未落,白玉针骤然化作一道流光,挟着刺耳的尖啸声破空而出,刹那间狠狠刺进了黑袍僧人的心口,磅礴力道直将他拍得倒飞三丈,整个人钉在了墙上!
“轰!”
屋内几人见此变故,俱是目瞪口呆,就连外面的吕不逢都猛然一惊,那来历不明的长针诡异无比,似乎是个法器,却又全然找不到任何铭文的痕迹,可世间能刻铭而不露的法器极其罕有,而且均属于最高的天阶!
“……咳,咳咳。”
万籁俱寂中,黑袍僧人动了。
只见他抬起手臂,缓缓握住了扎在心口的长针,拔了一拔,白玉针纹丝不动,于是叹了口气,拳峰猝然绷紧,指缝间溢出了翻涌黑气,猛然发力一折,竟是想将其硬生生掰断。
白玉针似乎忌惮那些黑气,“咻”一声飞回了朱菀身前,而那僧人被长针洞穿胸膛,从墙上滑落,竟然从容地踩稳了地面,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浓雾般的铅灰双眼。
“你们很不同寻常。”他寂然的目光一一扫过面前的几人,轻声道:“能将我逼得现出真身,实乃意料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