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诚创造出来的。
“娄姐，你要喊就喊呗，我又不阻止你。”
鱼君悦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我们是诞生于江诚哥哥曾经创造的万法界，并非是真正诞生于江诚哥哥之手。”
“真要说，也不过是间接的诞生于江诚哥哥之手。”
鱼君悦淡淡地说道。
“……”
娄静初有些脸红，她看了江诚一眼，现江诚好像并没有因她刚刚的话而有什么。
“咳。”
但她还是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
“咳。”
她接连轻咳两声，以缓解自己的尴尬。
“你和我说的这些确实也有点震撼，原来我们和江诚之间的关系是这样来的。”
娄静初看着鱼君悦，“万法界已经毁灭了，对吧？”
江诚现在都已经转世轮回，那他曾经创造的万法界，恐怕也已经毁灭了。
而且她也从未听说过万法界。
“是的。”
鱼君悦点点头。
“万法界已经毁灭了……其实也没有完全毁灭，万法界的根源是保留了下来……”
“现在还在江诚哥哥的身上呢。”
她看向江诚。
“嗯？”
江诚愣了一下，他看着鱼君悦，“你说万法界的根源还在我的身上？”
“是道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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