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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点餐，服务员先一步离开。
像是打开话匣子，隔着约12米宽过道，金问题少女看着张景搭讪问，“你从哪来？”
“大国。”
金问题少女吐出一个烟圈，表情桀骜不驯问，“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这是我第一次来南杨州市。”
短暂交流结束，十分钟后开始上菜，赠送一堆小碟泡菜和辣泡菜。
见张景吃饭不要钱似的点许多昂贵食物，问题少女好奇心强烈，忍不住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槛？”
“为什么这么问？”
张景奇怪。
“一副不想过日子的模样，”
少女下巴朝张景的餐桌挑挑，“吃饱后是不是打算自杀？”
张景无语，这是什么奇葩脑回路？
这时一直沉默的红问题少女想到什么，用棒子语言向同伴道出张景老底。
金问题少女重新看向张景，迟疑问，“你是博士号的救人英雄？”
张景为盗墓而来，不想人尽皆知，否认道，“我不是救人英雄，你们为什么在这里抽烟喝酒？头为什么染成这样？父母呢？”
“现在是暑假时间，”
女问题少女解释道，“我们从釜山过来找朋友玩，回去之前会把头颜色改过来。”
张景点头，见怪不怪。
丁佳琪青春期也干过抽烟、喝酒、打架的事情。
重点这不是个例，比较普遍。
只有傻呼呼的家长以为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是乖宝宝，实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还有一个重点，家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有多么成熟。
男孩早早知道找有钱女孩当女朋友。
女孩早早知道寻找潜力股和家庭条件不错的男孩谈恋爱。
条件不好的漂亮女孩，更是会在大学时期给自己找一个糖爹。
总之，因为网络，上到八十岁，下到八岁，都觉醒了。
“一起过来吃吧，”
张景邀请，“我请客。”
两女孩不客气，端着餐盘坐张景对面。
因为喝酒，她们话题很多，加上张景说话好听，虽然只是第一次认识，却像是多年老友似的。
这种种情，主要是因为大家之间不需要隐藏什么，都是纯粹的。
不像子女和父母之间，看似相处友好，其实隔阂很多，甚至很大。
直到一个女人走过来，站在餐桌旁边，热聊被迫嘎然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