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刻被保镖抱在怀里才安心。
“结果直到最后,也没有看出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当记录内容来到蜡烛末尾处时,金雪梨长长地伸了一个拦腰。“我不行了,我简直要累死了。柴司交代的事,我算是办到了,我要回家了。”
“这一夜确实很漫长,”韩六月说着,把摄像机放在地面上。
画面里只呈现出了二人的脚;她们走到火槽旁,把火关上了,烛泪一点点地往上回收,消失在了画面里。
“你也要走吗?”金雪梨问道。
“不,我打算留下来,”韩六月说,“柴司哥想要看韦西莱的生前历史,但是如今只剩百分之三十,拿回去不太好交差,他肯定不满意。我再逼一逼秃鹫,看看能不能叫它重新变形成韦西莱。”
“他一个月到底给你开多少钱啊,”金雪梨又是佩服,又是不解,“你竞争凯家月度最佳员工呢?”
“你赶紧走你的吧,”韩六月好像有很多话,又都咽回了肚子里。
“那我走了,回头再说怎么处理烛泪的事吧。”
随着那一个脚步声的远去,展厅里渐渐重归于平静。
韩六月没有拿起手持式摄像机;展厅里的声音窸窸窣窣,好像是她拉开了背包拉链后,又打开了一只纸袋。
“啊,真的有这个,”她低低地说了一声。
秃鹫的声音,冷不丁响了起来。
“我说,我可没有骗你。”
它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口齿清楚流畅。
“那人已经死成一块腊肉了,我根本不可能借由变形成他,获取他的记忆和思维,这一点千真万确。那个,就算你浪费再多时间折磨我,也是……”
“嗯,我知道。”
秃鹫沉默了几秒。“你知道?那你还……”
它的语速很慢,说着说着,好像实在有一个疑惑按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先不管,你是谁啊?我怎么刚才没见过你?”
韩六月的声音从画面外响了起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近过、也记得刚才离开的那个女孩吧?她叫金雪梨。”
“是……我记得。”
“好,”韩六月平静地吩咐道:“我需要你变成她的样子,来摸一摸蜡烛。”
最近我写文时渐渐产生一个习惯,会尽量避免句子押韵(以前还不是很警惕这个,最近会很注意避免它)。毕竟不是诗,押韵了挺好听,然后就结束了,这么长,突然中间夹个押韵,我总觉得怪怪的。
话说,我最近忽然很想写个轻松愉快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