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的就是霍城洲。
秦冽被霍城洲连累,罚跪了一晚上榴莲。
许烟坐在床头双手环胸看他,皮笑肉不笑,“我就出差短短一个月,你就搞出这么大的幺蛾子?”
秦冽西服裤绷紧,跪着不舒服,“老婆,我冤枉。”
许烟冷笑,“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冤枉?”
秦冽说,“是霍老二求着我帮忙。”
许烟说,“他求你就帮?”
秦冽可怜巴巴,“我还不是为了讨你的欢心?”
许烟讥笑,“我让你去帮霍城洲欺骗卫瑜?”
秦冽调整了下跪姿,一脸委屈,“老婆,我真就是为了讨你的欢心……”
说着,秦冽停顿,看着许烟反问,“我大舅哥喜欢谁?”
许烟不吭声。
霍兴洲。
即便许烟不回答,秦冽也知道她心中自有答案,又问,“霍城洲跟霍兴洲是什么关系?”
许烟,“……”
秦冽,“所以,老婆,我做这一切都是用心良苦。”
许烟,“……”
另一边,霍城洲的日子要比秦冽水深火热。
当天晚上,不足八十平的小房子里,卫瑜抱着孩子满脸讥讽的看他。
他跪的是遥控器,战战兢兢,不敢换台。
电视里播放着动画片,只要他敢换,他的宝贝女儿就会立马炸毛。
霍城洲自知理亏,不敢为自己狡辩一句。
他身侧跪着‘从犯’霍兴洲。
霍兴洲原本都睡着了,被拎起来跪在一旁。
原本霍兴洲被拎起来还有几分不悦,听说‘东窗事’,那点不悦立马被惊恐代替。
别说不悦了,他连睡意都没了。
霍兴洲不敢看卫瑜的眼睛,不停的给霍城洲使眼色,希望他能平息卫瑜的怒火。
谁知道,霍兴洲不仅不看他,而且半天了,一句话都不说。
霍兴洲实在扛不住了,咬了咬牙,试探性开口,“嫂子,我二哥这么做……”
卫瑜,“兴洲,自从我们俩认识以来,我对你怎么样?”
霍兴洲,“……”
卫瑜,“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霍兴洲,“……”
霍兴洲os:他就多余开这个口!
!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一分钟,他宁愿跪死在这里,都不会多说半个字。
这种家庭氛围,持续了大半个月,最后还是许烟求婚,才让一家子关系得以缓和。
卫瑜是明事理的。
虽然秦冽和霍城洲合伙欺骗了她,但她也知道这件事跟许烟无关。
所以在得知许烟要跟秦冽求婚后,她还是热情的帮忙去布置现场。
求婚现场除了策划公司的工作人员,就是许烟这头的女性朋友。
苏婕、席雪、李倩、唐韵、徐蕊、詹琪、还有卫瑜。
大部分的活儿都是策划公司的工作人员在做,她们只负责查验细节。
苏婕站在许烟身侧,忍不住感慨,“也是让秦冽那小子过上好日子了。”
许烟唇角弯笑,“求婚戒指是我亲自设计的。”
苏婕咂舌,“姐妹,你是必须得喜欢男人吗?性别非得卡的这么死吗?”
许烟笑出声,“别闹。”
求婚场地是在两人当初念书的高中。
许烟眺望操场,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有秦冽打球,她假装不经意间走过。
也有秦冽在台阶上坐着喝矿泉水,她坐在树荫下给他画素描。
年少的暗恋就是这样,无法宣之于口,酸酸涩涩又甜甜。
许烟看着熟悉的校园出神,徐蕊挺着大肚子踱步过来,“三儿对此一点不知好歹?”
许烟,“嗯?”
徐蕊‘啧’了一声,“我真怕他到时候感动的哭死在校园里。”
许烟,“倒也不至于。”
徐蕊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