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你跟谁生?”
沈白回瞪秦冽不说话。
秦冽声音沉沉说,“你们三个,你是追妻最难的,知道为什么吗?”
秦冽故弄玄虚,沈白挖坑就往里跳,十分不耻下问道,“为什么?”
秦冽要笑不笑说,“因为他们两对都是个人问题,你还涉及到了家族……”
秦冽话落,沈白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
秦冽,“一个两个不让人省心。”
听到秦冽这句话,沈白有些急了,“你才过几天好日子,这么狂?”
秦冽,“我现在已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沈白闷声问,“烟烟同意给你名分了?”
秦冽说,“刚刚你没看到我们俩在院子里接吻,我问烟烟为什么不躲,你猜她说什么?”
面对秦冽的话,沈白身子往后。
他不想知道。
不过秦冽没有准备就此放过他,倾身往前,嗓音低沉含笑,一字一句道,“她说她在享受她的爱情。”
沈白,“……”
沈白此刻内心:不是,他问了吗?
秦冽说完,伸手自然且随意的搭在沈白身后的座椅靠背上,沉声说,“人不怕犯错,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只要对方还对你有好感,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但人不能犯蠢……”
沈白皱眉,“你说谁蠢?”
秦冽调侃,“我随口一说,你别对号入座。”
桌上的气氛因为秦冽的插话,总算是有所缓和。
接下来,牧津走到徐蕊面前牵着她的手起身,两人以水代酒,跟大家敬酒。
沈白,“老牧,徐蕊怀孕就算了,你喝水是几个意思?”
牧津一本正经,“你不懂,孕妇不能闻酒味儿,对孩子育不好,最近几天蕊蕊晚上睡觉总睡不安稳,我得随时关注她的情况,不能分房睡……”
沈白闻言,嘴角轻抽。
暗搓搓又是一把狗粮。
秦冽,“你就不该多此一问。”
应营,“沈总,听我一句劝,实在不行出门的时候就把嘴缝上,虽然不能说话,但最起码不会给自己找气受。”
沈白,“你们俩……”
秦冽和应营异口同声,“一家人。”
沈白,“……”
……
这场宴会一直维持到凌晨。
徐蕊作为孕妈,自然是早早就回了房间休息。
席雪也一样,跟林烨早早回了家。
剩下的几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
许烟靠坐在沙里,抱着抱枕听苏婕说最近遇到的奇葩官司,说到奇葩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找了我六次,整整六次啊,跟我说她要离婚,每次都是反反复复,
“第六次的时候,我本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是她自己跪我律所门口誓说绝对要跟渣男离婚,我也是欠儿,居然又信了她一次……”
许烟,“又没离成?”
苏婕怒极反笑,“她在法庭上跟我说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