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扶着李婉茹回卧室休息。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封晏故意酸溜溜的跟秦冽说,“三哥,瞧见没,我们家我爸妈才是真爱,我就是个意外。”
秦冽回笑,目光落在封建中背影上。
封建中搀扶着李婉茹,边走边宽慰。
李婉茹时不时点头,看得出,还是怕的。
几分钟后,把李婉茹送回卧室的封建中折身回到客厅。
保姆已经给秦冽和许烟上了茶,封建中落坐,看着许烟面露抱歉的笑笑,“是不是也被吓了一跳?”
许烟淡笑接话,“还好。”
封建中用手指指许烟,转头看向秦冽说,“瞧瞧,不愧是做媒体出身的,就是有胆识,不像你师母,遇到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吓够呛……”
说着,封建中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上次有纪检委的同志查贪污腐败,例行公事查到了我身上,把她直接吓得住进了医院……”
封建中看似在闲聊,实际上是在点秦冽。
因为秦冽不单单跟封建中师恩似海深,跟李婉茹的感情也颇为深厚。
秦冽回看他,看似在笑,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老师既然知道师母胆子小,那就别做让师母担心的事。”
封建中闻言,端起面前的茶杯喝茶,眯眼,“有些时候,不是我让她担心,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冽,“如果是欲加之罪,那就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封建中,“怕就怕,六月飘雪,于事无补。”
师徒俩你来我往,互不妥协。
随着封建中话落,客厅里气氛陷入了僵局。
许烟不作声,淡定喝茶。
坐在一旁沙扶手上的封晏见状,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试探开口,“爸、三哥,你们俩在聊什么呢?”
封建中轻笑,回看封晏,没接话,用手摸了摸他脑袋。
秦冽转头看封晏,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我一直都觉得老师是有福之人,师母不能生育十多年,都放弃治疗了,居然老来得子生了封晏……”
秦冽说话时嘴角噙笑,眼睛看似盯着封晏,余光却一直在打量封建中。
果不其然,封建中脸色冷了几分。
秦冽头一偏,跟封建中对视,“老师,我们俩聊聊?”
封建中回看秦冽,数秒后,用手拍了拍封晏后背,“回房间学习,我有话跟你三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