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平菇秘方当成种植西瓜秘法,赤裸裸的陷害张远。
李蘅做的对吗?从法理上说,完全不对,甚至是犯法!可是李蘅不在乎。
李蘅始终认为,好人总是斗不过坏人的原因,就是好人太讲原则,而坏人却不计手段。所以历史上多少好人,多少忠臣被坏人奸臣陷害。而又多少坏人,奸臣,人尽皆知,可就是拿对方没办法。
因为好人总是讲原则,即使明知道对方十恶不赦,却依然不肯采取非常规手段。
在李蘅看来,那就是一种迂腐。
大家都知道的大流氓家,黑社会横行,很多黑社会连小孩都是知道的。可是要想制裁他们,就需要狗屁的证据,可是每次都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他们又堂而皇之的继续上街作恶。
李蘅不会这么迂腐,只要证明对方是坏人,他也不忌讳用坏人的方法对付对方。陷害,污蔑,做伪证,只要能除掉对方,他什么手段都会使。
手段光明,不代表就正义,也可能是肮脏;手段肮脏,也不一定就是邪恶。一切取决于结果,结果是光明的有益的,那么过程手段再龌龊都是正义。结果是腐败罪恶的,过程再光明,也改变不了他的邪恶。
所以对待张远父子的这件事上,他从父子两人谋夺平菇秘法那天起,就已经想好了今天的计谋陷害。
对于父子二人而言,李蘅耍的是阴谋。但是实际上,对于其他人而言,却是阳谋。
今日,就算郭公公明白李蘅是借他的手除去张远父子,也会一帮到底。不为什么,就因为在他眼里李蘅,还有贡品,比这小小的从七品县丞重要的多的多。
李蘅露出一丝寒冷的笑意,张恒哇的大哭,爬着过去抱李蘅的大腿:“李蘅,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我错了,求你了,饶了我吧!你就当我是条狗,饶了我的狗命!”
张远这时才能开口:“武通,我是从七品,你无权斩我,我要见知府大人。”
郭公公轻蔑的一笑:“他无权斩你,我有权!我是钦差,六品以下先斩后奏,就是知府来了,我也能斩!拖下去,明日问斩。”
张远听完,整个人都没了生气。!对啊,钦差,连知府都能斩,何况自己?现在自己真的没了翻盘机会,除非自己能去告御状。但是明天自己就要被斩了,谁会给他机会?不由的怨毒的看着李蘅喊道:“李蘅,你不得好死!”
李蘅嗤笑道:“这句话,正是送给你的!以前你干过多少害人勾搭。那些人临死前,是不是也这样喊。你不就是遭了他们的报应。”
是啊!张远想起那些被自己阴谋陷害的人。不由的惨然笑了,是啊,自己这是报应啊!
解决了张恒父子的事,郭公公脸色稍霁,问道:“李公子,最早一批西瓜什么时候能成熟。”
李蘅笑道:“回公公,最早一批西瓜需要大约四五天时间能熟。”
郭公公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五天,再运回去,估计宫里的太后娘娘们要断三四天供奉了。想到这,他就头疼,对张氏父子就恨。
李蘅却又道:“不过公公不必担心。当日张恒带人砸瓜田时,虽然破坏了一亩左右的瓜田。但是成熟的西瓜也不是个个都被砸烂。那时候家中家丁,搜集了许多未被砸坏的西瓜。在下命人在地窖之中,冰镇储存,才五天时间,尚新鲜可用。”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郭公公大喜过望:“快,赶快回去,组织运输。”
李蘅道:“公公,不急!有一事,在下要说。”
“说!”
李蘅道:“公公,你看,张远张恒父子的事,暴露了一个问题。就是在下家中的家丁力量不足,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据在下所知,古阳县附近还有几处匪患。我深恐,他日在遇到类似的破坏瓜田的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郭公公一想,也有点忧虑:“言之有理!”回头对武通道:“你古阳县有多少兵丁,调一些过去守护瓜田。”
李蘅道:“公公,不可!兵丁只能驻守一时,总不可能只待在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