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难成事。
「倒想将你收监。」邓俊贤忽嗤笑一声:
「然你只需推说顽童戏言,洒家便不得不放人。
天衍阁当年立阁,本就是因术士不忿官衙苛待。
那群老顽固护起短来...不消三日便将你提出,反要治洒家个诬告之罪。」
他仰脖饮尽残酒,铜杯在案上砸出闷响:
「届时你不过挨顿训斥,洒家却要顶着'轻信童言、触怒学阁'的罪名,吃上整年挂落。」
「这......」林昭然一时语塞。
邓俊贤话里透着的怨气,倒叫他始料未及——原来青云城衙役与天衍阁积怨至此。
「罢了,」邓俊贤摆摆手,「非是冲你。洒家自会暗中查访,下回授课再议。你且试着从你那神秘渠道多探些消息。」
少年离了酒肆,虽忧心刺客暗算,心情却轻快几分。
只盼这位捕快查案时能谨守机密。
回到赵兰住处,却见女主人捏着那张传信纸鹞,满面愠色。
原来那纸鹞送信时直撞后脑,险些戳中眼睛。
「若伤了瞳仁可如何是好?」赵兰揉着后颈埋怨。
林昭然暗叹——有些人当真难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