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他自觉难以在此轮回结束前查明真相。
若多给他一周尚有可能,但夏祭将至,教会因他连日袭击已风声鹤唳。
上次行动时他们甚至设下埋伏,若非能读取浅层思绪,他早已命丧黄泉。
剩余两天恐难再有突破。
不过筱诺被掳虽是惨剧,若每次轮回皆如此,反成良机。
若能在她身上种下追踪印记,或可顺藤摸瓜找到一直深藏不露的教会顶层。
若她真如猜测是唤醒太古凶灵的祭品,更可直捣仪式现场——或许连时光回溯之谜都能一并揭开。
一切且待下个轮回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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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谈谈吗?」
林昭然从典籍上移开视线,看向门口赤脚站立的林琪琪——她正紧张地抓着门框。
自筱诺失踪后,妹妹一直寡言少语,这般主动寻他实属反常。
「说吧。」他合上书册。
本在整理待刻印心神的笔记,却因心绪不宁改读闲书,此刻倒乐得分神。「何事?」
话音未落,琪琪已飞扑上床,将他压个正着。
这场景在每次轮回伊始都要上演,此刻却叫他暗自腹诽:『又来?每回重启都要受这遭!』
但见她神色惶然,终是咽下抱怨。
「鞋呢?」他转而问道,「又光脚满屋跑?」
琪琪瞥了眼脚丫,心虚道:「别学母亲训人。就这一次。」
「现在正是第二次。」他竖起两根手指。
她鼓起腮帮:「好吧,两次。」
他塞好书签,将她拎到身旁坐定。
两人沉默片刻,琪琪晃着脚丫盯住趾尖,忽道:「对不起。」
「为何道歉?」
「我太任性了。」
「任性?」他探入她浅层思绪,捕捉到关于母亲的记忆。
那位素来厌憎孩童啼哭的妇人,曾因他幼时不常流泪而罕见地夸赞过。
「失去挚友自然伤心,何错之有?」
「可你这周都在躲我……」
「我何曾躲你?」他愕然,「只是……想给你独处空间。况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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