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玩家敢保证上来的诡异会是普通npC。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有血味儿。”
郁烬攀着云芙的胳膊,想让她离门远一点儿。
哒哒哒的声响更近了,脚步声仿佛踩在水坑里一样,每走一步都溅起水花,但发出的动静却比水花更黏腻。
结合郁烬说的话,玩家们很难想不出来的东西是踩着什么过来的。
是血!
站台的地面上全是血!
“呼!”
一只血手攥住了门口处的扶手。
离得最近的乔嘉勋嗷的一嗓子跳开,却又被他自己系的床单给扥了回去。
他欲哭无泪,手忙脚乱的解腰上的死扣:“死手,快点啊!”
“你们都站在这儿干嘛呢?”
上来的不是诡异,是徐又闻。
吴彤松了口气,但在看清徐又闻的模样后,又惊恐的捂住了嘴。
随着徐又闻上车,车厢内弥漫开腥臭的血腥味,他下去时身上干干净净,再上来整个人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暗红色。
云芙看他身后:“寸头呢?”
“死了。”
徐又闻轻描淡写道,“我身上的血是他的,死得很难看,炸了我一身。”
吴彤发出呕吐的声音,她不明白,徐又闻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
“小朋友,见过的死人还不多吗?”
徐又闻对吴彤笑了笑,“他死得其所,我拿到了线索。”
终于解开床单的乔嘉勋感到恶寒,他瞧了云芙一眼,如果刚才他下去,多半会和寸头男一个下场,找到线索又如何,死了便宜别人。
两分钟时间到,车门关上了,火车缓缓启动。
徐又闻去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回来后很大方的和大家分享着线索。
“我从寸头男炸开的尸体里找到了这个。”
他递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粘着碎肉,一时没人敢拿。
郁烬用挖地瓜的勺子扒拉开:“这好像是工资条?”
纸条上的字被血晕开,一些数字看的不真切。
“2015年?”
云芙努力辨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