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了三死十六伤的惨烈悲剧!
是不是你干的?!”
陈东莱的话语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人群中引了轩然大波。
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激起千层浪。
人群中的骚动比刚才还要剧烈,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打听吕周的身份是否真如陈东莱所说。
与此同时,一小部分人察觉到情况不妙,他们见风使舵,脚底像抹了油一样,已经准备趁乱开溜。
而被陈东莱点名的中年男子,此刻却气得脸色青,原本腆着的大肚子也因为愤怒而剧烈收缩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东莱,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神来,开始抗辩道:
“陈东莱,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给我乱扣帽子!
乳臭未干的小子,不过是靠着给市长拍马屁、卖钩子才爬上了高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对人群说道:“我们这里为厂子服务了二三十年的老职工大有人在,凭什么让这个刚来没两周的小畜生操纵我们的命运?各位,你们就甘心这样忍气吞声吗?”
吕周深知只靠着自己和身边的几位同僚,是决计无法与陈东莱对抗的;别看他才将陈东莱贬得一无是处,实际上却早已听几位老领导讲过这位年轻部长的履历,了解到陈东莱早在永安县工作时,就曾经有过四五次处理突聚集事件的经历,绝不可大意轻敌。
与其单枪匹马地和陈东莱这种伶牙俐齿的年轻人进行辩论,不如直接将矛盾与焦点转移到群众身上,扬长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