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他的目光显得有些沉重:
“从来就没有人会给政治斗争的失败者留下丝毫立足之地。
倘若我们不能果敢地主动进攻,那么艾部长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地委组织部下文件,正式宣布将艾金钟调离柴机厂党委组织部长,转而任命其担任工会主席。
尽管依旧保留着党委委员的身份,然而其所掌握的权力相较从前已大为缩水,可谓天差地别。
要知道,艾金钟平日里向来心气颇高、如今遭逢如此重大的人事变动,无异于奇耻大辱。
一时间竟然在家中一病不起,连续几天都没能来上班。
而此事所带来的影响远不止于此,就连与艾金钟关系密切的明月照也未能幸免。
身为厂里的人事科长,明月照平素与艾金钟往来频繁,正因如此,厂长袁向阳早已将她视作艾金钟的“同党”
。
不过即便袁向阳心中对明月照充满忌恨,却也绝不敢贸然行事,直接将她撤职了事再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对副部级领导的亲属下手!
省政协副主席虽然没什么实权职务,但谁能知晓在背地里,有多少省领导和他有联系?大人物们随意拨打一通电话,就能让康乐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但愿你的安排能起一点作用。
地委那边有没有动静?”
“汪专员已经把事情捅到康乐面前了。
他不可能不处理的。
我们已经找了更上层给他施压。”
陈东莱略微颔,脸上的神色也轻松了一些。
“就拿今天的事情对袁向阳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