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玻璃公司连年亏损的状态。”
“我建议将镇政府的持股比例退回至32,再通过债转股的方式,让县投公司通过协助偿还2o万元左右的债务,取得19的股份。
这样一来,镇政府与县投公司的持股加在一起可以过半,由此维持对玻璃公司的影响力。”
马修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陈东莱的这项建议。
这县投公司怎么说都算是县属企业,是体制内的自己人,而且就在永安县内,平时就可以进行沟通交流,肯定比外人更信得过。
只听陈东莱继续说道:
“至于文建国本人的股份,我建议可以提高到34。
根据新出台的《公司法》,股东会若需要作出修改公司章程、增加或者减少注册资本、公司合并、分立、解散或者变更公司形式等重大事项的决议,应当经代表三分之二以上表决权的股东通过。”
“也就是说,若股东持股比例达到34以上,则对公司重大事项拥有一票否决权。
让他持有34的股份,正是出于这种考量。”
会议室后方,一名不太服气的年轻副镇长起身质疑道:“让文建国一人持股三分之一?这样一来,他在公司内部的话语权就太大了,我们厂党委很难开展工作啊。”
陈东莱勃然大怒,手掌猛地一拍桌子,出沉闷的响声。
“还他妈想开展工作?就这一团浆糊的成绩,我不把他们全部开除,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攮他娘!”
全场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只见刚才那名副镇长颤颤巍巍地坐在椅子上,靠着身边的同事搀扶,才勉强没有倒下。
“我们峡山镇毕竟是人杰地灵,人才辈出的地方。
我毫不怀疑,我们之中有人拥有让玻璃公司扭亏为盈的能力。
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与精力再去筛选了。”
陈东莱的语气沉重,回荡在会议室内。
“诚然,文建国同志可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他毕竟是一手把玻璃公司拉扯大的创始人。
此刻不相信他,我们还能相信谁?各位,这已经是当前困境下,镇政府所能做出的最佳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