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岳望北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只是在他说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有些话已经在他心中积压了很久,现在终于到了不得不吐出来的时候。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似乎是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自流的情况,你应该都看到了吧。他费尽心思,想尽办法想要把柴机厂在土地抵押上的损失给捞回来,还千方百计地阻止柴机厂和茶花汽车合资。可结果呢?他最终得到了什么?省委对他有什么正面的看法吗?没有!”
岳望北突然直起身子,他的语调变得愈发激愤,声音也越来越高昂。
“就算事实已经清楚地证明了老江是正确的,就算康乐已经把市财政赔得精光,省委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站在我们这一边。他们为了维护一把手的权威,宁愿选择各打五十大板!”
岳望北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房间里的寂静。说完这些,他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好不容易挺直的脊背又一次瘫软下来。
“东莱啊,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不要像自流那样,犯下同样的错误。不要再得罪一把手了!自流有省长力保,尚且要被迫离职;你呢?要是真闹出了事情,我和老汪都罩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