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变得有些迟缓,就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难以像白天工作时那样全面地考虑所有的因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张开嘴巴,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一般,缓缓地说道:“也许这和过桥贷的情况有些相似吧。我推测,茶花集团的现金流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他们急需这笔钱来填补资金上的缺口。”
明月照听到这里,立刻反问道:“可是这样一来,原本计划投入到茶花汽车的救场资金又该怎么办呢?”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因为茶花汽车的状况一直不太乐观,如果没有这笔救场资金,茶花汽车很可能会陷入更深的困境。想到这里,她继续说道:
“柴机厂当初之所以会签下股权换土地产权的协议,就是因为茶花集团答应会拿出一半的资金,用于改善茶花汽车的财务状况。可现在钱没了,茶花汽车那边该如何是好?”
陈东莱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疲惫之色。“茶花集团毕竟是春城军区的下属企业,应该不至于做出让合作伙伴肉包子打狗的事情。以我之见,过几个月,这笔钱多半还是会按照合同的规定,如数归还到原主手中。”
说实话,往事不可追,既然不能阻挡这笔贷款拨付,那还不如把精力放在市政府同柴机厂和茶花集团的官司上。
只要打赢了官司,己方就有了足够的筹码。拿着法院的判决,进可以强行收回老厂区的产权;退可以拿着这份判决大肆攻讦袁向阳的决策失误,一举把这位康乐的大将打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