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他们真实意图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大悟,敢情这帮家伙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居然是那笔卖地款项!
果不其然,听到张文强吐露秘辛,鲍唐的眼神都发亮了:“早说嘛!这样一来,柴机厂完全可以用现金入股的方式,取得我们公司的股权。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布局更加深入的合作……”
陈东莱听得愈发心惊,看了看江自流,只见自家领导的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双唇紧闭,一言不发,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暗自思忖着事态究竟会如何发展。
想到这里,他愈发地忧心忡忡。紧接着,陈东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猛地扭过头去,目光直直地射向明月照。他压低声音,但语气却十分严厉地质问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何事先没有向地委行署作任何汇报?难道你们柴机厂的领导班子连这么重要的决策都未曾经过认真讨论吗?”
“厂子里隐约有些风声,但大家都没当真。”
明月照还是第一次见到陈东莱用如此严厉的态度对自己说话,心下一阵惊慌;她瞥了一眼身旁的领导,见她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自己身上,于是低声向陈东莱解释:
“股权置换的决定,之前已经向地委领导请示过了,上面也没什么反对意见;至于现金入股,听说是袁书记的主意,是张文强书记牵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