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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他说……他说那洞里头,站着一个人影!我的妈呀,那能叫人吗?身高得有两米!膀大腰圆,穿着一身破破烂烂,都看不出原本颜色和样式的古代长袍子,上面沾满了泥污!那张脸……青嘘嘘、黑黢黢的,没有一点活人气,眼睛珠子是死白死白的,没有黑仁儿!嘴角还支出来两颗大獠牙,手指甲又长又黑,跟铁钩子似的!”
“那东西……那东西手里正抓着两条不知从哪儿逮来的花蛇,蛇身子还在扭动呢!就见它把蛇头塞进嘴里,那么一挤,‘噗嗤’一声,蛇血就溅了出来,它就这么‘咕咚咕咚’地吸啊!老刘头说,他当时清楚地听见了吞咽的声音,还看到暗红色的蛇血顺着那东西的嘴角往下淌,滴在它破破烂烂的衣服上……”
李狗剩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脸色惨白:“老刘头当时就吓傻了,裤裆一热,尿都憋不住了!他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就往洞外跑,鞋跑丢了一只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快跑!头都不敢回!一路疯跑回村子,见到人的时候,话都说不利索了,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他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老刘头这么一说,全村都炸了锅了!我的天老爷,卧虎岗里头藏着个喝血的僵尸!谁还敢往后山去啊?家家户户天一黑就关门闭户,生怕那东西摸进村里来。”
“本来,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天,村里也没再丢牲口,大伙儿心里还存着点侥幸,寻思着是不是老刘头天黑看花了眼,撞见了啥不干净的山魈木客,自己吓自己……可谁知道……谁知道昨天后晌就出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