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传统,什么艺术,全都是狗屁,只有观众的尖叫,才是世界之巅的声音!”
在培训手册的碎屑纷飞中,他捏住周鹏的后颈,将她的脸逼向镜子:“看清你这张脸!
它能换来别墅、游艇,比你那声音还要值钱一万倍!”
监控画面里,周鹏的扑腾渐渐微弱。
保镖见状,正要跳水救人,却被田毅抬手拦住:“死不了,有野心的人在没有达成既定目标之前,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直到周鹏缓缓沉向水池底部,他才比出一个手势。
周鹏咳着血沫被捞起时,听见田毅正举着手机录像:“来,现在你可以对全世界说‘我是萨顶顶’!”
录音棚里灯火通明。
田毅丝毫没有给萨顶顶休息的时间,直接将她推进了玻璃房。
话筒架上还粘着带血的指甲,那是她刚才挣扎时抠掉的。
“这是最后试炼,如果不行,我也不想再花钱请丁老师了。”
他打开全楼广播,“唱你自己作词的《万物生》梵语版,但每句结尾要喘一声。”
女孩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可是她献给雪山神灵的圣歌啊!
田毅却冷酷地按下倒计时:“时一秒,我就烧了你在驻马店老家的房本。”
当空灵的梵音混合着娇喘声响彻整座大楼时,田毅笑着拨通了丁留强的电话:“丁老师,听见没?印钞机已经准备就绪,可以让你打造出一流的商品了!”
田毅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一脚踹开了控制室的门。
周鹏蜷缩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田毅却掰开她的手指,塞进一个优盘:“母带里我加了床垫吱嘎声——下个月演唱会后,我要你见我时,穿戴的只有佛珠!”
田毅在套房浴室里撞见了惊人的一幕。
萨顶顶赤着脚站在盥洗台上,正拿着牙刷,狠命地戳自己的喉咙!
“想毁嗓?”
他一个箭步上前,擒住她的手腕,反拧到背后。
女孩嘶声冷笑:“你不是要喘声吗?我咳血给你听!”
田毅突然松开手,退后两步,冷冷地说:“继续,我的人抢地块的时候,血喷得比你现在猛多了,你再插深点。”
萨顶顶突然全身无力,看来田毅根本不吃威胁这一套。
田毅看着萨顶顶颤颤巍巍地准备抚摸自己弄出的伤疤,还不断地吸气:“疼吧,疼就对了!
疼证明你在进化!”
镜子中倒映着两张扭曲的脸,一张是如嗜血般的资本怪兽,一张是已然破碎的艺术祭品。
田毅轻轻抹掉她嘴角的血沫:“明天开始,你要接受高强度的训练。”
说着,他的指尖滑进她的衣领,扯断了项链,“记住,永远要感谢田毅先生的‘知遇之恩’。”
钻石坠子“咚”
地一声掉进马桶。
萨顶顶盯着那随着漩涡消失的水光,突然弯起染血的嘴角:“田总说得对……放空才能重生。”
田毅满意地转身时,而女孩攥紧的掌心——那枚被抠掉的麦克风防喷罩,正深深地烙进皮肉,如同舍利子一般。
清晨,田毅从赤裸的萨顶顶身边起身。
田萃带着医护团走进房间,摇醒萨顶顶,喂她吃下了米非司酮片。
而田毅则在茶室里打开合约,乙方签名处“萨顶顶”
三个字写得锋芒毕露。
他微笑着轻轻弹了弹纸张:“养雀嘛……总要教会它用金笼子磨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