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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会虽然还有司灵陪着,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而梁海玲这边,正被文二哥紧紧搂着,两人一起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
“二哥,我那桌还有几个山西土炮,我得过去一下。
他们太粗鲁了,都是弄煤和钢铁的,身上一股烟味。”
梁海玲撒娇似的说道。
“我的好妹妹,你就别过去了,就安心陪哥哥我。”
文强说着,搂紧了梁海玲,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
“不好吧,他们是覃老板的朋友。”
梁海玲故作犹豫地说。
“你们覃老板怎么还认识山西挖煤的啊?行了,我给覃辉打个电话。”
文强满不在乎地说着,伸手就掏出了手机。
文二哥文强,身现任重庆公安局副局长,出身贫困。
他踏入警营,更多的是为了攫取荣华富贵,填补童年的遗憾,而非怀揣着纯粹的正义与理想。
随着职务不断提升,他手中的权力日益膨胀,渐渐滋生出了“权力傲慢”
。
早已完全背离了执法者应有的行为准则,将权力当作谋取私利、彰显地位的工具,全然忘记了为人民服务的初心。
再加上外界金钱、美色等各种诱惑的冲击,他与当地黑恶势力狼狈为奸,在重庆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覃老板啊,你在哪呢?”
文强拨通电话,扯着嗓子问道。
“二哥啊,我在来的路上呢,一会儿就给您敬酒,您吃好喝好,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覃辉在电话那头陪着笑说道。
“好了,我就跟你说一声,海玲在我这儿。”
文强不耐烦地打断道。
“海玲在您那儿啊,那……那桌客人那边……”
“我说的就是那桌的事儿。
你那几个山西朋友,你给他们打个招呼,就说海玲不过去了,在我这儿陪我。”
文强语气强硬地命令道。
“那个……”
覃辉还想解释。
“怎么了?还为难上了?”
文强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没有……对面那个我也是通过北京那边的关系认识的……”
覃辉赶忙解释。
“行了,别跟我提北京,北京又能怎么样?覃辉啊,你在北京这个好那个好的,但谁给你批矿了?上回我一个电话,就让你拿下那个矿。
现在这个矿的钱你都逾期还没还呢。”
“是是是……”
“要是缺钱就吱声,我也好再给你去打个招呼。
下个月起,你还不上就提前给我说一声,别整个逾期贷款,闹得人尽皆知。”
“我明白,我明白。”
覃辉连忙应道。
两人挂断电话后,开车的覃辉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就跟老子没给你回扣似的,拿逾期贷款吓唬老子,老子就没打算还。”
覃辉也没打算给马腾原打电话。
毕竟这些山西人一喝酒就容易喝得五迷三道的,说不定早就把梁海玲的事儿忘了。
而且还有司灵在那边陪着,应该能稳住局面。
“文杰,那个花魁呢?”
马腾原喝得满脸通红,舌头都有点大了,含糊地问道。
“管她呢,刚才她跟兆会说她好姐妹过生日,过去喝两杯。
兆会都没说啥,我们着什么急?要我说,她不回来更好,就刚才那一会儿,说不定就得给她好几万,不回来我们还省了呢。”
李文杰可不像李兆会,他可是看着自己家族企业海鑫钢铁集团从小一步步展起来的,小时候吃过苦,所以对李兆会这样大手大脚花钱的行为,还是有些心疼的。
“去你的,就好像我们没钱似的。
兆会,你那个海玲呢?”
马腾原借着酒劲,大声说道。
“海玲?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