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之余，内心里嘲笑聂红司的心软，他伸手去抓旧毡帽。
疼，还动不了，胸口处像是压了块巨石。
……
好在，郭浩跟妉华有因果，她能以因果来向郭浩索债。
郭浩脸色变了变，伸手去抢妉华手里的酒杯。
不是他们心大或是脑子不好使，是郭浩在近一年来，存在感太低了。
她查了查楼里的监控，那天晚上陈硕送原主回家后很快离开了。
整个酒吧都重做了装修，以前的监控也全都毁了个干净，郭浩杀死郝博飞的证据都没了。
“聂红……“
他想要更多的特异物品，也是想成为天选者。
“咔。咔。”
她脚下传来两声脆响。
郭浩起了贪心。
觉醒剂满天飞，又有天选者的传闻，让他想到了超能力。
而那个时候，聂红司的内里已变成了妉华。
郭浩盯上聂红司，是想得聂红司手上的特异物品。
妉华过去，一脚踩在郭浩的前胸上。
再向郭浩提问，郭浩有问必答，“我给聂红司下了两次药，不是想毒死她，药的作用是让她神智恍惚，跟喝醉了差不多，不容易让人发现……”
让他失望又欣喜，聂红司不知情，那他能以较小的代价把东西拿到手了。
他想抵赖，可也得看妉华让不让。
聂红司还记得她姐姐这事，让郭浩怀疑聂红司手上有特异物品，聂红司是受到特异物品的庇护，所以没被抹除掉姐姐的记忆。
她的心脏出现了问题但没引起她的重视，喝了不少的酒，在之前又喝了不明来历的觉醒剂，所有的因素加在一起，泡澡时出了意外昏迷，淹死在了浴缸里。
“呃！”郭浩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回气声。
但妉华查到的监控，郭浩的车是在一个半小时后出了小区门。
一个多星期后，深月酒吧里的人才意识到老板郭浩失联了。
郭浩常常暗中观察原主的行为也很可疑，所以她来找郭浩了。
“哗棱！”
一件特异物品至少以千万元计，功能强大的要以亿元计了。
郭浩曾来过原主的家。
郭浩也想知道聂红司死没死，第二天，他估算着时间给齐然打电话，说他在附近办事，正好到了饭点，一起吃个火锅。
不想被陈硕抢走了机会。
可郝博飞告诉他，层世界只能天选者进来，聂红司是怎么做到的。
惊恐之余，眼底的凶狠一闪而过。
看到聂红司没死，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郭浩又开始怀疑起来，再盯起了她。
他下的那种药，五六个小时就能代谢出体外，怎么检验都检验不出来。
原主的死看上去是个意外。
齐然没跟原主乘同一辆车回去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他叫开了聂红司的门，说想跟她谈谈陈硕的事。
所以郭浩是造成原主死亡的真凶。
破旧毡帽上有奇异波动。
她把郭浩收进了三无空间里，离开了。
但现在妉华就是聂红司，没办法治郭浩造成聂红司死亡的罪。
妉华举了下手里的酒杯，“你给我下过的药，就是酒杯里的这种？说一下你都是哪天给我下的药，下了几回，那次你进到我家里之后，都做了什么。”
郭浩惊恐着脸，“我给钱，我给钱，我愿意赔钱给你，十万……不……二十万够不够。请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他进来时是原主给他开的门，半个多小时后，郭浩出了原主的家。
这个世界不普通，她能动用的不普通手段有好几种。
这个世界里妉华的空间都能打开。
他改了点计划，送了齐然回家，进到了小区里。
等又过了一段时间，已没人记得郭浩是谁了。
郭浩听了聂红司的事后，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见郭浩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焦距，妉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