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腰间的配枪上，随时准备拔枪。
然而周绾只是缓缓转头，动作僵硬得像是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那笑容扭曲得不似人类，更像是某种动物临死前的痉孪。
"
队长"
她的声音像是两个人同时在说话，一个声音沙哑低沉，另一个却尖锐刺耳，"
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告诉你——清洁公司的化尸水是用人的骨髓熬的。
"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把尖刀刺进陈默的耳膜，让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闪过上周那具离奇消失的尸体。
当时法医鉴定为"
自然分解"
，但尸体失踪得太过蹊跷，连一滴血都没留下。
现在想来，那些失踪的尸体他猛地咽了口唾沫，喉咙紧。
"
张在哪？"
陈默沉声问，手指已经悄悄移向了配枪。
他的目光在太平间里快扫视，试图找出任何可疑的迹象。
然而周绾只是诡异地笑着，没有回答。
周绾的笑容突然扩大，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他就在你身后。
"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陈默的血液瞬间冻结。
陈默猛地回头——空无一物。
惨白的灯光下，太平间的角落空荡荡的，只有停尸柜的门还在微微晃动，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可下一秒，他的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烧红的铁钳狠狠烫了一下。
黑暗如同潮水般吞噬了他的意识，最后一刻，他看到周绾的身影在眼前扭曲变形，她的脸变成了无数张面孔的叠加，有姐姐周晴的，有林夜的，还有张的。
当陈默再次醒来时，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手术台上。
手术灯刺眼的白光直射他的眼睛，让他几乎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现双手被特制的束缚带牢牢固定在台面上，动弹不得。
"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陈默艰难地抬头，看到张正俯身看着他，脸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那张脸还是那么斯文，眼镜后的眼睛却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
这是"
陈默环顾四周，现自己身处一个改造过的手术室。
墙上挂着各种医疗器械，角落里堆放着几个巨大的金属罐，其中一个罐子的透明窗口里，隐约可见某种红色的液体在缓缓流动。
"
我的私人实验室。
"
张得意地介绍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手术台边缘，"
比医院的设备先进多了，不是吗？"
陈默的视线落在那些金属罐上，胃部一阵绞痛："
那些"
"
化尸水。
"
张接过他的话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试管，里面装着某种暗红色的液体，"
用人的骨髓熬制的，效果比传统的强酸好得多。
尸体？呵，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
陈默的脑海中闪过上周消失的尸体，还有太平间里那些诡异的迹象。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周绾呢？"
张的笑容突然变得狰狞："
她？"
他猛地扯开手术室的门，陈默看到周绾被绑在隔壁房间的手术台上，她的白大褂已经被鲜血浸透，钢笔还握在手中，但人已经昏迷不醒。
"
她可是我的杰作。
"
张得意地说，"
loo75号克隆体，融合了周晴的记忆和你的dna样本。
只可惜"
他遗憾地摇摇头，"
记忆移植还不够完美，她总是不受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