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钢笔同时迸强光,将微型张彻底封印。
而陈默感觉有无数记忆在脑海中重组:1998年暴雨夜,12岁的他躲在储物柜里,看着周晴将钢笔塞进更衣柜时,其实也把某个量子密钥种进了他的儿童手表;五年前医疗事故当晚,他在太平间听见的敲击声,是周晴用最后残存的量子意识在手表玻璃上刻下摩斯密码;而此刻,那些尘封的密码正化作银色光流,在他视网膜上拼凑出完整的时空坐标。
实验室的警报声突然变成心跳的节奏,陈默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掌正在透明化,露出里面流淌的量子数据流。
他听见二十五个周晴的幻影在耳边低语,每个声音都带着不同时空的颤音:“现在,去完成真正的封印仪式。
不是用钢笔,而是用你锁骨里沉睡的玫瑰。”
数据流突然暴涨,将他推向胚胎舱的残骸。
舱内少女残留的量子意识化作银色丝线,缠绕住他的四肢。
陈默感觉有无数把手术刀在切割意识,每个时空的自己都在尖叫:穿警服的他在开枪,穿白大褂的他在缝合,穿校服的他在高考考场上突然晕倒……而所有时空的终点,都指向此刻崩塌的实验室。
“原来我们早就是同一个人。”
陈默在剧痛中大笑,锁骨处的银色玫瑰纹身突然绽放。
霎时整个实验室的时间线开始扭曲,废墟中浮现出无数个“现在”
:有的他在与微型张对峙,有的他在太平间抚摸值班表,还有的他在暴雨夜的天台,将钢笔递给另一个“周晴”
。
量子计算机突然出尖锐的嗡鸣,所有时空的“现在”
开始坍缩。
陈默看见自己的身体正在分裂,每个碎片都变成不同时空的自己。
而那些碎片又同时伸手,将钢笔刺入他心脏的位置。
没有鲜血喷溅,只有银色数据流从伤口涌出,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玫瑰图案。
“这就是姐姐说的轮回出口吗?”
某个时空的陈默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手术刀般的冷冽。
他手中钢笔突然延长,化作银色手术刀刺向量子计算机核心。
霎时无数数据流从核心喷涌而出,在半空拼凑出周晴的全息影像。
影像中的周晴穿着染血的白大褂,锁骨处的芯片正在渗血。
她看着满地时空碎片中的陈默,嘴角扬起凄美的笑:“你终于来了,我的第24号实验体。
或者该叫你……本体?”
陈默感觉有冰锥刺入太阳穴,无数个时空的记忆在脑海中炸开。
他看见1998年的自己躲在储物柜里,看着周晴将钢笔塞进更衣柜时,儿童手表的玻璃突然裂开,露出里面闪烁的量子芯片;五年前医疗事故当晚,他在太平间捡到的值班表,其实是周晴用血写的量子算法;而此刻,那些记忆正化作银色锁链,将他与全息影像中的周晴紧紧缠绕。
“你以为我们在对抗张?”
周晴的影像突然逼近,瞳孔里流转着个时空的星光,“其实我们在对抗自己。
每个时空的‘我们’都在重复相同的实验,就为了证明……”
她的声音被量子风暴撕裂。
陈默看见自己的身体开始量子化,化作银色数据流涌向全息影像。
而那些数据流在半空凝结成新的胚胎舱,舱内蜷缩着个与他面容相同的婴儿。
婴儿的锁骨处,银色玫瑰纹身正在绽放。
“这才是真正的looo号母体。”
某个克隆体周晴的幻影突然实体化,她将钢笔插入自己胸口,机械心脏化作银色光流注入胚胎舱,“所有时空的‘我们’都是它的克隆体,而你……”
她的话被微型张的残存意识打断。
陈默看见实验室角落的量子计算机残骸中,某个微型张正在重组身体。
他的机械眼闪烁红光,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你们以为封印了我?其实我在等这一刻!
当所有克隆体回归母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