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正传来剧烈震动，防爆部队的夜视仪里，培养舱中的loo8o胚胎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倒映着整座城市的电子脉络。
老护士的尸体在焚化炉前被现时，右手仍死死攥着那张泛黄的值班表。
法医在她的指甲缝里提取出与周晴坠楼现场相同的玻璃纤维——来自三年前就停用的老式显微镜载玻片。
而更骇人的是，值班表上所有填过名字的“死者”
，其死亡时间竟与五年前林夜失踪案的证物编号完全对应。
“他们在用克隆人做时间锚点。”
陈默将证物袋里的钢笔碎片拼成完整图案，笔帽内侧的摩斯密码破译后是串经纬度坐标——正是此刻正在坍缩的实验室。
当特警撞开实验室防爆门时，培养舱里的loo8o胚胎已长成少年模样，他正用周绾的声音哼唱童谣，而舱体外壳赫然刻着陈默的警号。
张的全息影像突然在穹顶亮起，他的头颅被数据链悬吊在半空：“知道为什么选在48小时吗？这是量子纠缠态在宏观世界维持的最长时限。
每具克隆体死亡前都会经历记忆回溯，而你们警察的证物管理系统，就是最完美的记忆存储器。”
全息影像突然切换成实时画面：陈默办公室的证物柜里，那支属于周晴的钢笔正在渗出暗红液体，与五年前林夜死亡现场的血液样本dna完全吻合。
loo8o突然出周晴的笑声，他抬起右手，指尖伸出与张相同的注射器：“轮到陈队长填写值班表了，要选凌晨三点还是黎明破晓呢？”
当陈默的配枪抵住loo8o的眉心时，整个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突然过热爆炸。
在数据洪流吞没一切前，他看清了少年锁骨处的芯片——那根本不是张研的型号，而是周晴坠楼前三天申请的专利设计，功能标注赫然写着：“人格量子化永久存储装置”
。
“你们根本没造出过完美克隆体。”
陈默的枪口微微颤抖，他想起周绾消失前那个诡异的微笑，“所有实验体都是周晴的残影，你们用她的记忆喂养执念体，再用执念体的死亡反哺量子计算机——这才是真正的永生计划！”
loo8o的皮肤开始皲裂，露出下方蠕动的量子神经束。
他突然抓住陈默持枪的手，将注射器狠狠刺进自己心脏：“姐姐说得对，你们这些蝼蚁永远不懂，当执念越三维空间时……”
少年的身体在蓝光中坍缩成克莱因瓶形状，无数记忆碎片从瓶口喷涌而出：周晴在停尸房现器官黑市的监控录像、林夜被注射神经毒素时的挣扎、还有周绾每次重生时瞳孔里闪烁的二进制代码。
陈默在数据风暴中抓住那支银色钢笔，笔身突然变得滚烫。
当他再次睁眼时，现自己站在五年前的太平间走廊，手中握着的是周晴坠楼前最后的手术记录。
监控画面里，年轻的周医生正将钢笔藏进更衣室储物柜，而她身后站着的“张”
，脖颈处分明没有芯片——那是林夜的脸。
三个月后，国际刑警在公海打捞起一艘幽灵船。
船舱里摆满培养舱，每个舱体都标注着“loox5”
，最新编号已到lo12o。
当潜水员触碰某个舱体外壳时，整艘船突然量子化消失，只在原地留下一支银色钢笔和泛黄的值班表。
值班表最新一页，凌晨三点的空格处浮现出陈默的名字。
而在钢笔夹层里，检测人员现了张实验室的加密硬盘，解密后的视频显示：周晴坠楼当天，真正的张教授早已死于心脏麻痹，此刻站在解剖台前操作仪器的，是第七代成功觉醒的执念体——她正将林夜的记忆编码成病毒，植入所有参与器官贩卖的医生脑中。
此刻某座城市的停尸房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正对着空白值班表呆。
老护士的警告声从走廊尽头传来，而监控屏幕里，有个穿白大褂的虚影正在填写值班表，她左手钢笔的笔帽刻着“周绾”
，右手却握着把手术刀，刀刃上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