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声音在空荡的太平间里回荡，"
却不知这钢笔，早就在你论文里埋了炸弹！
"
最后一格停尸柜开始震动，loo75的标签逐渐融化，变成一行新的字迹：清除程序启动。
周绾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仿佛正在溶解在空气中。
但她不再害怕，因为她看到姐姐站在太平间门口，向她伸出手。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周绾将钢笔插入电脑b接口，按下了送键。
第二天清晨，护士长现太平间值班表上多了一页。
最新的一栏写着："
清除完成。
值班医生：周晴&周绾。
"
与此同时，全球顶尖学术期刊的主编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张论文的完整版，最后一页详细记录了实验中的伦理违规和数据造假。
邮件的标题只有三个字：来自loo7。
太平间恢复了寂静，只有那支钢笔静静躺在值班台上，笔帽上的loo7在晨光中微微亮。
停尸柜全部紧闭，再没有异常的响动。
但在最角落的那个柜子里，不锈钢板上新出现了一行小字，像是用指甲刻出来的：
"
执念永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