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更低,“我的意思是,他们之前‘不能’全力打,但现在,‘必须’玩了命地打。”
“不能?为什么不能?……哦……等等……”
单提兰愣了片刻,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猛地吸了口烟,烟头剧烈地亮了一下。
秦军庞大的防御体系一直由“四象都护”支撑,数年前又空降了个“镇北大将军”王黎坐镇万年山,和拓跋烈平起平坐。
说好听点,这些人是扞卫国境的柱石、戍边功臣。
说难听点,他们就是一群手握重兵、扎根地方的“军阀”。
他们太明白“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了。
只要外敌一天不除,咸阳的国尉府和地方就不得不倚重他们一天。
四象都护,哪个不是在军中一呼百应、威望极高?
哪个不是镇守一方、说一不二的“诸侯”?
尽管咸阳肯定有手段制约,防止他们真的兵变,但这帮老狐狸——或许没兵变的胆子,可借着战争之名巩固权力、收敛财富的胆子,不仅是有,而且很大!
当然,多克强调,这只是他基于观察的一种极端推测,一种阴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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