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叶凌霄盯着那光,喉咙发紧。他看到,在光芒闪动的瞬间,草根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转动了一下,发出极其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沈清璃迅速收手,指尖刺痛,经络因过度控灵而隐隐作响。她喘了口气,低声问:“看见什么了?”
“不是活物。”叶凌霄声音压得很低,“是机关,嵌在土里的。”
故人缓缓将残铜片收回袖中,神色未动,但右手已悄然按住腰间另一枚未启用的符箓。他做了个手势:暂不进入。
三人呈三角之势伫立原地,灵力未散,目光死死锁住那道裂缝。风从谷口吹来,拂动枯草,但裂缝后的幽蓝光点始终未熄,反而变得更加稳定,像是完成了某种校准。
叶凌霄低头看自己的手掌。伤口还在流血,但奇怪的是,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温热感,仿佛那道伤正在被什么东西重新定义。
他忽然想到什么,抬头望向障壁后的草丛。
“它不是在等信号。”他说。
沈清璃侧目。
“它是在等这道伤完全激活。”
话音未落,那道裂缝突然微微扩张了一线。幽蓝光芒从中溢出,照在叶凌霄脚前的地面上,显现出一道极细的刻痕——那形状,竟与他掌心的伤疤轮廓一致。
他的呼吸顿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