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李逸了解朱老爷的担忧,朱家虽然是长吉县有名的富商,朱老爷自身还有一个无实权的官职,但说到底,在真正有实权的县丞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不只是一句谚语。
原本今天来朱家只是应朱正霖的邀请,结果又是被介绍媳妇,还是两个,还是姐妹。然后又无意中得知了林昭事件背后的一些事情,只能说,这趟还真的“物超所值”。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午时过后,李逸和夏嫣然带着众人离开朱府。在朱府前李逸留了一个联系方式,让朱正霖如果想起了什么,可以去镇上丽春院找,那里会有人接应的。
实际上,丽春院这个点还是徐政在离开之前偷偷泄露给他的,这丽春院也在桥头乡临河的那条街,距离芳菲院不远,也不知道徐政是怎么和这丽春院扯上了关系。
李逸一行人走了之后,朱老爷一脸怒其不争的看着朱正霖,“逆子,跟老夫过来。”
可怜的小朱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家老爹来到了一处书房,刚进来,朱正霖一下子跪在地上,口中呼号,“爹,孩儿知错了,您就打我吧!如果能让您出出气,孩儿也认了。”
原本还有气的朱老爷听到这话,一时之间被气笑了,转过身来,看着次子脸上的惊恐,心里不由得一叹。
李逸的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这些年来,自己一门心思都在长子身上,长子也不负众望,现如今已经是八品县丞了。可是对于自己这个次子,似乎关心的是少了。
盯着朱正霖看了一眼,朱老爷缓缓道:“这么些年,为父一直没有问过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一直以来也以对你兄长的要求对你。今天,咱们父子之间,就好好聊聊。”
朱正霖身子往后仰,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爹,眼中满是疑惑,这还是自己的爹吗?
不过,看老爹似乎不是开玩笑,朱正霖这才支支吾吾,“爹,我,你真的要我说?”
见老爹点头,朱正霖这才壮着胆子,“爹,其实,我真的不是一块读书的料,反正家里已经有兄长读书做了官,也不差我一个。爹,其实我更想和您学做生意,我对这个更感兴趣。”
朱老爷并未因为小朱说不想读书而马上发火,而是问道:“为什么你想学做生意?”
却听小朱道:“自小就见爹爹与人谈生意,在酒桌前与人谈笑风生,一顿酒下来就把生意谈妥了,其实我羡慕得紧。”
“嗯,你要是真的想学做生意,那么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做生意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样吧,你先和家里的账房先生学算账,等什么时候能够把账算明白了,再谈做生意的事。主要……”
朱老爷话都没说完就被小朱打断。
只见朱正霖猛的站起来,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爹,你真的答应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以后就能名正言顺的去青楼了。”
朱老爷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听到朱正霖又重复了一遍,“哦哦,以后能去喝花酒喽!”
他原本压下去的怒火“噌”的一下冒出来,“逆子,我还以为你不想读书是真的想学做生意呢,原来你这逆子是想去喝花酒,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眼见自己老爹要打自己,朱正霖意识到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立马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爹,是你说的要我说实话,可我说了实话你怎么又要打我?小时候你不是一谈生意就去喝花酒,结果喝的醉醺醺回来,娘在背地里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怎么爹,你能做,换做我了,我就不行了?”
“逆子,你还敢提?”
“爹,你说话不算话,你,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一老一少的喧闹声,逐渐在朱府内响起。
在朱府后宅阁楼中的大小姐朱盈盈望着自己的父亲以及弟弟的闹剧,会心一笑,随即想到之前有丫鬟过来,将她们姐妹两离开后,李逸说与父亲的那些让父亲也听听他们儿女的心声的话,说给她听了。
脑海中不禁出现那道挺拔的身影,想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