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陶大人！”
“陶大人！”
许捕头与李偲同时上前扶住陶理问，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在场有修为的人都明白，这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反噬。
陶理问摆摆手，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深红色的丹丸丢到嘴里，片刻后，脸上总算是恢复了一丝红润，可还是有一丝不健康的苍白。
“没事，已经习惯了。这白莲教的修行者在灵体中都被种下了一道禁制，一旦有人召唤出灵体，想窥探秘密，此时禁制就会爆发，灵体消散。”
许捕头还是第一次见到灵体，当即问道：“陶大人，这，这灵体是何物啊？”
在一旁的李偲同样面露疑惑，同时一脸求知欲的看着这位提刑按察使司的理问大人。
陶理问深吸几口气，缓缓道：“灵体这个词还是伊教那边率先提出来的，他们发现修行者死亡之后，体内的劲气并不会马上消融于天地，而是需要一个过程，而那些劲气就在体内形成一个劲气体。”
“这个劲气体不但记录着这名修行者的修行情况，而且也承载着一部分修行者生前的意识。”
“后来道门经过研究，发现这灵体就相当于修行者用劲气构建的第二个自己，他们将之称为内婴。可是这内婴不可见，经过几十年的研究，道门和伊教共同研制了一种药物，能将人的灵体召唤出来。”
“后来刑部的大人们发现此物对于涉及到修行者的案件有着奇效，因此定制了一批药物作为审案之用。”
听到这李逸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并非是什么灵魂体，而是劲气构建的一种能量体，只不过这能量体记载了修行者的一部分信息。
不过这道门还真是有点东西的，竟然能将能量体具现化，而且还能招出至体外。不过，道门与伊教当初研究药物召唤出灵体，应该不是用于像马界这样尸体灵体的召唤吧。
当即，李逸小心翼翼的道：“大人，这灵体最开始恐怕不是为了破案之用吧？也不是用在尸身之上吧？”
陶理问瞥了一眼李逸，微微一笑，“你倒是聪明！”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入，陶理问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可以确定，马界就是白莲教的人，他们的修行者都会服用一种药物，这种药物能帮助他们修行，但是一旦收到外界刺激，容易暴走。像是召唤出灵体这样的程度，通常情况下劲气会直接散开，就像你们刚才看到的一样。”
虽然不知道白莲教究竟研究出的是什么药物，但是如今马界死亡，连灵体都消散了，他们还怎么查案子呢？
李偲曾经见过施老查案，就是调查何巡检被杀一案，当时就是看到了凶手的大致轮廓的，因此，李偲向着陶理问问道：“下官曾见过府衙的施仵作验尸，能看到凶手的大致轮廓，不知大人可否用这种方式缉凶？”
陶理问摇摇头，“仵作缉凶的方式实际上也与灵体有关系，他们算是截取了其中一个片段，但如今马界的灵体已经消散，再用这种涉及灵体的方式就不合适了。”
这下，李偲与许捕头面面相觑，难道要采用最原始的方法查案？那需要查到什么时候去，省里的各位大人可都还等着呢！
“诸位，既然确定了马界确实是白莲教之人，在下就先向南宫大人复命了！”
说着，陶理问就要走，却被许捕头一把拦住了。对于许捕头拦下自己，陶理问脸一沉，怎么说他都是六品官员，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府衙捕头，敢拦着自己？
许捕头也知道不妥，但依旧咬咬牙，说道：“大人，既然灵体查不出线索，那还请大人查一查马界是如何死的？”
查死者死因，这也是仵作的本职工作，陶理问多看了许捕头一眼，随即走到马界的尸身之前，右手掐诀放在马界的额头。
李逸察觉到有劲气流动，他心里一惊，没想到面对六品修行者之时，他还能察觉到对方的劲气流动，这难道就是上三品修行者的实力吗？
要知道，能感知对方的劲气流动，等于是提前知道了对方要怎么出招，这在打斗之时，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