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遇到了绝对无法抗衡的高手,对方不仅箭法高强,而且分明是早有准备,在此守株待兔。
这人也是一个狠人,或者说在山寨之中,不狠根本站不住。
他强忍着疼痛,将左手的箭矢从墙上拔出来,挣扎着想要逃跑。
然而,一道挺拔的身影如同猎鹰一般,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院子之内。
来人正是夏破云,手里拿着一把普通的硬弓,一只箭矢已经搭在弓弦之上。
“再动一下,死!”
夏破云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如同寒冬里的风,冰冷刺骨。
这黑衣人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夏破云,感受着犹如实质一般的杀意以及膝盖与手掌上的疼痛,终究是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这个时候,西厢里面才响起一声:“谁,谁在外面?”
声音颤抖不已,却又像是强自为自己撑腰。
李寡妇听到丈夫的声音,又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黑衣人,巨大的恐怖和后怕涌上心头。
“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终究,只是一个浣洗衣裳的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