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像是一本账册,但是里面记载的东西却看不明白。”
徐政拿过来看了一眼就丢给李逸,李逸接过之后却见上面写的并不是常见的账簿记载方式,而是一连的几串数字。
有的三个数字一组,有的四个数字一组。
“在他家火堆内现了一封被烧了一半的信,信里面也是这样的数字。”
这些数字有什么联系呢?白莲教为什么要用这种数字组合?他们原先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现在又出现新的问题了。
徐政和徐继提着晕倒的刘老出去,徐肆的这间房间内,徐继再次睡下了,只剩下李逸还在研究这些数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政和徐继在外面也没有闲着,他们将那些白莲匪徒也进行了审问,但是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些白莲教匪徒原本就不如朱老那些人,而且白莲教内部应该是直接通过刘老来通信,他们这些匪徒估计是很难接触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午后,王二和牛英也回来了,得知往荠县方向再走半天,就有一个小集镇,平时山里的人家都是在那里买点米面油布。
他们回来的时候,李逸还在房间内研究那些数字。
王二悄悄走到李逸身后,只听李逸在自言自语,“这也不是等差数列,各组数据之间,也没有什么联系,这些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等差数列王二自然听不懂,“二郎,你在干嘛呢?猜谜吗?”
王二突然开口,倒是吓了李逸一跳,忽然,只见李逸瞪大了眼睛看着王二,一双手紧紧的抓着王二,脸上带着急切想找到答案的表情。
“谜,你刚才说谜?”
“对,对啊,二郎,你,你怎么了?”
王二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看向一边的徐肆,“徐大哥,这是怎么了?”
徐肆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边李逸却是突然兴奋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念叨:“谜,密码,这是一种密码。”
其实这说来也简单,只要想明白了这里面的诀窍所在理解起来就很简单了。
假设两人之间约定,在某本书的第几页、第几行、第几个字作为双方交谈的密码,一方给另外一人写了这封密信之后,只需要在这本书上找出这些字,就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而那些不明白他们之间这套规则的,就是想破脑袋估计也想不明白那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所以有时候一些看不明白的事情,其实是还没有找到这里面存在的规则,只要知道了规则,理解起来就非常简单了。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本“密码本”
。
白莲教内部既然采用这种加密的方式来进行通信,那么就说明这些事不能泄露,要么是事情很重要,要么就是通信有可能被截断,通信的双方还不能被人现。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在这个朝代竟然开始玩谍战游戏了。
刘老的房间内倒是有一个书箱,实在是没想到在这个深山小村里,他还有闲心看书。
书箱内的书多是一些杂记,翻动次数不多,还比较新。
倒是有一本《周易》,一些书页的一角都已经皱起。
还有《天理良知说》、《王道伦》等书册,李逸记得徐政曾说过,刘老是儒修中的心学一派,那么这些应该就是心学派的书籍。
看翻阅程度,想来是经常翻阅的。
实际上心学又分为很多分支,每个分支也有一些着作,以上的这几本书册就是泰州学派创始人王艮的着作。
他提出的“百姓日用既是道”
既是泰州学派最鲜明的主旨,他将百姓与圣人放在同样重要的地位,认为百姓日用之调理既是圣人之调理,圣人的道都出自百姓日常生活。
着名史学家、马列主义史学家、马列主义新史学“五名家”
之一的翦伯赞在《中国史纲要》中说,以王艮等为代表的王学左派,不仅对程朱理学更加反对,而且对君主专政政体和封建理教也给予了尖锐的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