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明应该已经十九岁了,路俊晖应该十六岁了。
一个读大学,一个读高中,正是需要经济支持的时候,否则应该也不会张口吧。
十一点,三个孩子都上床关灯后,薛宴辞忙完手里最后一点工作,又在厨房开了瓶干白,喝过两杯才回卧室睡觉,路家这档子事,太难做了。
凌晨五点二十,薛宴辞将路知行推醒,使唤他去开门。
这十六周,路知行工作上的忙碌程度不亚于薛宴辞,再加上还要照顾三个孩子,他更是累到躺在床上就想睡觉,其他的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路知行看一眼女儿,转身回卧室拿了睡衣、睡裤给薛宴辞穿好,叶嘉念是过来找妈妈的。
老天还是眷顾薛宴辞的,完成了她的心愿。
女儿叶嘉念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作为妈妈,她能够陪在孩子身边。
关于生理卫生这件事,薛宴辞和女儿讲过很多次,从小讲到大。
但每个人的生理期都是不一样的,疼痛程度也是不一样的,这时候妈妈陪在女儿身边,是无比重要的一件事。
薛宴辞给女儿测过体温,又将双手搓热,覆在女儿小腹上,触诊过每一寸肌肤,确认过疼痛等级后才放下心,一切都很正常。
“姑娘,要不要妈妈抱你睡?”
叶嘉念同意了,盖着被子躺在薛宴辞怀里,睫毛一颤一颤地。
“没事的,念念,妈妈陪着你呢。”
“妈,你怎么突然叫我「念念」了,你以前从不这样叫我的。”
“想起爸爸给你取名叫「叶嘉念」的事了。”
薛宴辞的语调由低转到更低,伸手将散在女儿侧脸的头别在耳后,“叶嘉念,你也是妈妈和爸爸的心上人。”
两分钟后,路知行收到薛宴辞来的消息:给姑娘订一束鲜花,要正红色的玫瑰,跟嘉硕和嘉盛讲一下这件事,要尊重女生,要保护姐姐。
早八点,叶嘉念醒了,盯着薛宴辞看了好一会儿,又往妈妈怀里钻了钻,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三个孩子,在这方面,和他们的父亲叶知行一模一样。
“姑娘,前三次的生理期会很混乱,有时一个月会多次,有时也会间隔好几个月才来一次。
每次持续的时间也不一样,但少于两天或者大于七天,都属于非正常现象,要第一时间告诉妈妈或者爸爸。”
“从今天起,只要出门,就需要常备一包24o毫米的卫生巾在包里。”
“理论上是在第四次或第五次变得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