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来都不和任何人说这些事,只要摆在面前了,他就会皱着眉头吃下去,一句怨言都没有。
自从那年二十二岁烧生病,闹着要薛宴辞回和康名邸陪他、抱他之后,路知行就开始在薛宴辞面前展露出他的所有情绪、喜好、厌恶了。
“媳妇儿,你别亲我,你全是韭菜味。”
薛宴辞才不管这些,亲的更狠了,她就喜欢用舌头撬他的牙关,孜孜不倦。
“薛宴辞,起来。”
路知行忍无可忍地拉她到卫生间,挤了牙膏帮她刷牙。
“张嘴,再刷一遍。”
“张嘴,再漱口一遍。”
“张嘴,再刷一遍。”
薛宴辞被折腾烦了,闭着眼睛站在盥洗台前任他摆弄,足足一刻钟过后,路知行才转身拥她到怀里,长长久久地亲过一口,确认没味道了,才抱回床上继续下面的事。
但也没撑多久,就又生气了,“薛宴辞,以后都不许你吃韭菜了。”
“可我想吃。”
“那吃完韭菜后,必须要吃菠萝和桃子。”
薛宴辞翻个白眼,“我怎么就那么爱你呢?”
“我不管!”
路知行脾气真大,是他自己非要亲的,是他自己非要尝的,是他自己每天早晚都要亲一遍、尝一遍的。
“好好好,我现在就起床吃菠萝、吃桃子,总行了吧!”
“媳妇儿,快睡,明天再说。”
路知行才舍不得折腾她半夜三更起来吃东西。
“那你明天早晨不亲了?不尝了?”
“薛宴辞,你真坏。”
路知行嘴里说着不愿意,可两条腿却自觉的很。
没两分钟,切好块的桃子就摆到薛宴辞面前了,吃完桃子,又喝了酸奶,这事才算完。